蔣若琳在夢中似乎有千萬條繩子將她包圍,她理不清,也出不來。這時宮鉞天手拿著一把巨大的剪刀,“哢嚓”一聲,將所有的繩子一下子全部剪斷,把她一下拉進她的懷抱,霸道地說“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銘風來到影風的房間,坐在床沿邊上,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主子居然罰你進無影堂”
“沒什麼,主子受傷是我害的”影風淡淡地說道。
“你、”銘風氣得快說不話來,“你小子別以為這就能騙我,主子和我們出生入死這麼多年,為我們受的傷數不勝數,幾時罰過我們?”
“銘風,今天全是我的錯,這個懲罰我願意接受,你也要相信主子不會讓我死的,不是嗎?”
“不管你了,我走了”銘風當然知道主子不可能真的影風死,算了,影風不說我又何必去強求呢。
影風見銘風走了,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想:主子這是真的喜歡上那個女孩子了吧,看起來那個女孩子也不錯。但是,媚風怎麼辦,她那麼喜歡主子,哎!順其自然吧。
蔣若琳醒來的時候太陽早已經升了起來,收拾好衣服,這時外麵有一道聲音輕輕地說:“蔣小姐,你起了嗎?”
“起了”
“奴婢秋芷是管家派過來伺候你的”
蔣若琳打開房門,就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手裏端著溫水規規矩矩地站在門口,一身淡紅色的裙子,外麵套著白色的小襖,再加頭上梳著兩個朝天髻,看起來異常可愛。
“把水給我就行了”
“蔣小姐,奴婢給你梳頭”秋芷很聰明,她看到蔣若琳的頭發都沒怎麼梳,隻是隨便紮在了後麵。而且這位主子似乎不太喜歡陌生人靠近,所以她隻能這麼說。
蔣若琳一聽,便讓秋芷進來了,古代的頭發很難梳,她一點也不會,所以她隨便紮了一下。蔣若琳洗了臉,便坐到梳妝台前,秋芷拿起木梳,很快給蔣若琳梳了一個流雲髻。蔣若琳看著銅鏡中有些模糊的麵容,但還是看得出這個臉蛋很精致。
“小姐,你好漂亮”
“帶我去宮鉞天的房間”
“哎呀,小姐,可不能直呼王爺的名諱。要是被人聽到,輕則逐出王府,重則亂棍打死”秋芷急忙對蔣若琳說道,又出去看了看,確定四周沒人才回來。
蔣若琳很鬱悶,古人就是麻煩。“帶我去吧”
秋芷帶著蔣若琳來到宮鉞天住的馨柔院,“小姐,你自己進去吧,這兒除了有限的幾人外,就連徐小姐也不能進去,所以奴婢不能進去了”
蔣若琳的心思沒有放在秋芷說的話上,她現在正在想宮鉞天住的地方怎麼會取一個如此女性化的名字。要是當初蔣若琳聽到了秋芷的那句話,說不定後來她和宮鉞天也沒有那麼多的波折。蔣若琳一個人走了進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宮鉞天在說“忠叔,你再去看看,琳兒怎麼會還沒有過來”。蔣若琳的額頭忍不住又彪了幾條黑線,這男人,無語了。忠叔正準備出門,便看見蔣若琳已經到了門邊,對蔣若琳急切地說:“蔣小姐,你可來了。王爺從起床起,已經問了無數遍。老朽都這把年紀了,真是禁不住這番折騰。”
“你下去吧,叫人把早膳端上來吧,隨便將冬冬帶來”
蔣若琳進了門,宮鉞天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床前的香爐裏還燃著熏香。輕煙嫋嫋向上盤旋著,帶動整間屋的空氣,都透著淡淡的龍涎香。蔣若琳看著眼前的美男半裸圖,忍不住在想,這男人確實有勾人的資本。
宮鉞天聽到輕微的腳步聲,一抬頭就看到蔣若琳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便調侃道:“琳兒覺得我的身材怎麼樣,你還滿意嗎?”
“還行,就是傷痕多了些,影響美觀”蔣若琳淡淡地評價道。
“琳兒,你很過分,怎麼能用欣賞物品的目光來欣賞我呢?你應該用女人欣賞男人的目光來欣賞我。”宮鉞天委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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