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我見多了,比他死得醜的也見過不少。他要殺我,不該死嗎?”蔣若琳的神情一點也沒變。宮鉞天在心裏暗暗的笑:我宮鉞天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影風聽了這話,死死地盯著蔣若琳,似乎想從她臉上找到一點她害怕的神情,可是他失望了。
“你為何救我,我倆不熟。”蔣若琳的眉頭輕輕皺著。
“對於男人,這點傷算不得什麼。而且,為了你,我願意”宮鉞天抬頭寵溺地看著蔣若琳,一點也不顧及他的傷。
“你不要動”蔣若琳有些無語地看著眼前別扭幼稚的男人。
“不要動,我去給你們找點止血的藥,先處理一下”說完蔣若琳起身就想走,宮鉞天一把拉著她的手,“那幫人可能還沒有走遠”
“不用擔心,這兒就有止血的藥”
“你認識藥?”影風滿臉懷疑地看著蔣若琳。
“影風,注意分寸”宮鉞天冷冷地說道。
蔣若琳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一顆白及的旁邊,將它扯了起來,又找到一些艾葉和仙鶴草,回到宮鉞天身邊。蔣若琳將這些草藥放進嘴裏,將其嚼碎,撕下一塊布,把藥放到布上。對宮鉞天說:“你說我們很熟,是嗎?”影風看到蔣若琳采回的草藥,眼睛都瞪的快突出來了,心裏很驚訝。
聽到蔣若琳問他,宮鉞天連忙說道:“恩,我清楚地知道你是誰,你的過往”
“那我們是如何相識的?”蔣若琳趁著宮鉞天的注意力被分散了,輕輕撕開衣服,一用勁,將劍拔了出來。宮鉞天一個悶哼,便暈了過去。蔣若琳熟練地將藥給宮鉞天包上,來到影風的身邊,“主子怎麼了”影風有些急躁,試圖要站起來。
“沒什麼,可能是失血過多。我已經替他包紮好了。你哪兒有傷?”
“我的傷你隻不好,我是內傷”影風搖搖頭。
“能走嗎?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了,我已經發了信號,相信他們就快到了”影風剛說完銘風就帶著一班人馬到了。馬還沒停下,銘風就跳了下來。
“王爺呢?他怎麼樣,有沒有受傷?”銘風焦急地問影風。
“王爺受了傷,你們輕點將王爺太會去”影風說完,虛弱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來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將王爺太回去,都輕點,聽見沒有?”銘風快速地吩咐眾人。“影風,你怎麼樣?來人,將影少爺扶上車”
蔣若琳見宮鉞天和影風都安排好了,便問銘風,“冬冬呢?”
“在王府”銘風答道
“蔣姑娘,你答應王爺會照顧他,直到他痊愈,對吧”突然,影風回過頭對蔣若琳說道。
蔣若琳點點頭,銘風說道“太好了,來人,帶蔣姑娘上車”
就這樣,蔣若琳來到了暝王府。府門口,管家忠叔早帶著眾人等在那裏,見馬車回來了,快速走上前。
“忠叔,快去叫大夫”
“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出去,這是怎麼回事?”忠叔氣急地質問著銘風。
“忠叔,這些遲些時辰再說,先去請大夫好嗎?”銘風知道忠叔是關心王爺,但現在還不是說著個時候。
“對,對,還不快去”
眾人一陣手忙腳亂將宮鉞天抬進屋子裏,這時大夫也來了,看了一下宮鉞天,大夫說沒什麼事,血及時止住了,沒造成什麼傷害,修養幾天便沒事了。眾人的心才放了下來,銘風有拉著大夫去給影風看病。一下子,人都散了,沒人注意到蔣若琳還在車裏。等大夫看完影風的傷,銘風這才想起了蔣若琳還在車裏。派人立刻去看,才發現蔣若琳在車裏睡著了。
銘風輕輕將蔣若琳叫醒,讓人帶她去廂房休息,而蔣若琳卻堅持要看冬冬,沒辦法,銘風將冬冬帶了過來。冬冬一見到蔣若琳,變撲到蔣若琳懷裏,哭得天昏地暗。蔣若琳也不管,任由冬冬抱著哭,哭著哭著冬冬就睡著了。蔣若琳將冬冬放到床上,自己也和衣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