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舊船總會沉(中)(1 / 2)

一根細棒子和一根粗棒子,那根先斷?

“要麼兩根都斷,要麼兩根都不斷!”加文騎上馬的時候說。

這個問題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他的桌子上,看筆跡,那種亞馬遜人特有的筆直體證明了對方的身份。

加文拍了拍自己的馬,馬執拗的不肯走路,加文生氣的用鞋上的馬刺刺了馬肚子一下,而馬馬上就大喊大叫,然後拚命的向前衝。

真的懷念自己的白星黑馬,雖然它也不是很老實,不過比這個鐵背強多了。

鐵背名副其實,而且稀有至極,它能夠載重一噸多,可以在上麵供四個到六個人玩雜技而不嚇到別人。

這種馬,隻有在全年陰涼,而且不缺乏營養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存在。

加文清楚的記得自己在副總督家裏發現這匹馬,並且強行騎走的時候那家人哭的淒慘。

沒辦法,新船總會舊,舊船總會沉,留在那兒也隻是浪費罷了,可是浪費也要分在誰的手裏浪費,即便是舊船沉底,也要分在哪兒結束和曾經擁有的人物。

加文取下戒指上的祖母綠,如他所想,這個祖母綠是不折不扣的配角,整個戒指是由金子和某種稀有金屬混合製成的,堅硬並不亞於鑽石,下麵本來應該是底座的地方有著一個平台狀的突起,上麵有一個用特殊手法雕刻的雙頭鷹,雙頭鷹展翅欲飛,囂張至極。

所有的泰拉皇帝在泰拉帝國還存在的時候都是用這個圖案按在每個需要禦批的文件上,以表示自己同意或者反對。

“這隻鳥,是公的,還是母的?”加文將綠寶石重新嵌在底座上,將圖案完全遮蓋了起來,卻產生了一個不和諧的問題。

“老師,您教導我,在推動曆史的時候,必然會被曆史所推動,所以我希望我的詛咒在近期發作,但是我不希望它造成嚴重的後果。”

不可否認,安德烈亞是一個漂亮的小夥子,他的臉型是略尖而富有線條感的,他的眉毛恰到好處的待在一雙大眼睛的上方不遠處,略帶紅棕色的頭發自然卷曲,如同南方海的波浪一樣層層疊疊,隻是美中不足的是這個男人顯得有些女氣,他的聲調總是怪怪的,而且走路的姿勢也顯得女性般的小心翼翼。

“我的大少爺,您應該自己去解決問題,這樣才不會讓您的大腦鈍化,那可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詛咒之一,我從寒冷無匹的東部西裏爾堡內將您救了出來,並且用藥使您痊愈,可不是讓您整天的在一些旁支末節上下足功夫的,相信我,那是浪費光陰,絕對是。”阿克曼聽見詢問的時候,正在一盞點的十分明亮的油燈前觀看一張來自三千年前的羊皮紙卷,那個時候的文明黑人還占有很大的比重呢!

不過安德烈亞絕對是一個泰拉人,絕對是。

在身體上少了某個玩意之後,這個男人很幸運的找到了一個新的興趣,他投入的程度大於他以前所做的一切,而他現在的導師阿克曼法師很樂意見到這種現象的發生,他樂見其成,一邊冷眼旁觀,似乎這樣就能目睹一個異種的誕生似的。

“老師上次教我的是真正的禁術麼?”安德烈亞問道。

“如果不是,那麼你詛咒的血液就不該突然蒸發殆盡,當然,你也可以以為我騙了你。”阿克曼有些妖豔的麵孔顯得十分的可憎,“如果你想知道最後會造成什麼後果,那麼你最好自己去看。”

“我準備讓加文倒黴。”安德烈亞咧開了嘴,在他這種麵相之中,這個動作是十分怪異的。

“那你一定不會有多大的成果,詛咒的目的在於讓人的命運發生變化,而很可惜,他的身上有著阻止這個變化的一件東西。”阿克曼十分滿意,他知道了自己的這個剛剛入門一個多星期的學生的潛力,而這個學生也沒有讓他失望。

“也就是說詛咒是有可能沒有作用的了?”安德烈亞卻有些失望了,他覺得自己既然付出,那麼必然要得到回報。

“也不是,你不是要立誌報複麼?既然您選擇了我,而非您那強勢無匹的父親,那麼我就應該給您一些幫助。詛咒術作為一種魔法,倒不如說是一種概念,因為不同的人和不同的媒介,以及不同的方法,都會造成某種結果,成功或者失敗,相信我,利用血咒來詛咒別人,雖然自己的壽命會減半,可是一直持續下去,還是會有結果的。”阿克曼將手中的羊皮紙放了下來,“或許要等很久,或許近在眼前,雖然我不能保證一次目標的準確性和所要付出的代價到底有多少,可是我向您保證,如果您真的按照我的教授去做的話,這幾天您就能得到消息了,當然,過程是可以逆轉的,可是正如海底的孔洞無比深邃一樣,誰也不知道在達成目的之後的不長時間或者很長時間,會在被詛咒者周圍發生多麼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