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在你成年的時候我就應該跟你說這些,但是我沒有,我可不想因為我的某種不負責任的論點影響到別人的命運,因為我的命運已經被別人捉弄了,讓我玩弄別人,我可做不來。”阿爾伯特伯爵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打開,從裏麵抽出幾張泛黃的紙,阿爾瓦在拿出的時候看了一下,上麵蓋著一些印璽圖案,光他認識的戒指紋章就有好幾個。
“啊!父親,您要給我看什麼?”阿爾瓦看到最後一張紙,臉色變得十分的詭異,他大聲問道。
“小聲點!有關於你的身份的真實故事,難道你不是一直希望這樣麼?”阿爾伯特伯爵將手指放在唇邊,作出一個禁聲的姿勢。
阿爾伯特伯爵走到窗前和門前各自看了一下,確定了沒人偷聽。
“現在應該是告訴您真相的時候了。”阿爾伯特伯爵將窗簾拉上說道。
“真相?什麼真相?”阿爾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當然是與你有關係的真相。”阿爾伯特伯爵在他平常的時候喜歡坐的靠背大椅上麵坐了下來。
“出生證明,這裏由十三世國王親自簽發的,還有大臣們的證明,騎士團的效忠誓詞。”
“還有繼承證明以及相關的法律文書。”
阿爾伯特伯爵將文件推到桌子這頭,阿爾瓦所站的地方。
“這些是無稽之談,不是麼?”阿爾瓦將文件扔在了桌子上。
“隨你怎麼認為,至少我告訴你了,你盡管相信或者不信。”阿爾伯特伯爵叉著手掌說道。
“或許我已經知道了這一切,或許這讓我明白了不少東西。”阿爾瓦說,“可是,即便如此,那又怎樣?我什麼也沒有,即便我信了您,我的父親,您確實給了我一個很讓我高興的消息,可惜這些並不是我能享受的,不僅不能享受,而且還要為此受到最大的威脅。您能告訴我,您給我說了這些,希望我怎麼做呢?或者,僅僅是讓我背上一個前所未有的負擔呢?”
“路必須是親自走才知道怎樣,而不是你想的,如果你願意,你可以過任何你想要過的生活,這隻是一些紙而已。”阿爾伯特伯爵搖頭道。
“這些紙是廢紙,我的心如止水。”阿爾瓦說道。
“但願如此吧。”阿爾伯特伯爵苦笑道。
當阿爾伯特伯爵和他的兒子在一起的時候,一匹快馬和一個帽子上插著孔雀羽毛的軍官已經闖了進來,他沒有等到剛剛反應過來的眾人阻撓,就放聲說道:“西裏爾子爵被刺受傷,首都流言四起,子爵讓我告訴阿爾伯特伯爵盡快的去找他。”
“是什麼事情,我是哈德裏安,我的堂兄現在不方便見客。”哈德裏安站了出來。
“沒關係,隻要有人知道就可以了,請您轉告吧!”軍官對哈德裏安硬硬的微微欠了身,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兒。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急?”這裏的房子並不隔音,在樓上可以清楚的聽到樓下大廳的聲音,所以阿爾伯特伯爵沒有在他兒子麵前把話說完,就皺起了眉頭。
看著這個看起來能力平平的阿爾瓦,阿爾伯特伯爵顯得格外的緊張。
流言?誰的流言?
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