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啦?您的意思是說我不能這樣做麼?”艾倫冷笑著反問道。
裏伯拉斯噎住了,他站在了原地。
艾倫走到了一個小門的旁邊,他開了門。
“如果您覺得方便的話,也可以一起來。”艾倫對裏伯拉斯說道。
“十分榮幸。”裏伯拉斯說。
裏伯拉斯突然感覺到,艾倫的情緒似乎不是很好。
此時的阿爾伯特官邸,這個家族的幾乎所有的成員,包括伯爵夫人、哈德裏安先生、哈德裏安夫人以及伯爵的幾個兒子和女兒,可以說,除了遠在東部的格拉蒂絲小姐,基本上人都在這兒了。
這裏的氣氛莊嚴而肅穆,仿佛經曆了這次考驗,每個人都提心吊膽到現在。
臉上仍然疲憊而痛苦的阿爾瓦,一聲不吭的站在伯爵的身邊,由著馬克那種仇恨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遊戈,這讓阿爾瓦有些不解,可是阿爾瓦不知道的是,這次家庭會議之後,馬克就完全與這個家族沒有關係了。
他會直接姓馬克,或者隨便找一個。
“阿爾瓦,您不需要做什麼。隻要你能夠跟著我,在一旁看著就成,這個世界上有很多讓人眷戀的事物,千萬不要讓關心你的人失望或者悲傷,你會離開這個城市的,不過在離開之前,你要回複一個身份,而且你將背負這個身份到永遠。以後你有可能會回來取走一切屬於你的東西,也有可能會永遠不再回來。你的財富由你的身份來擁有,你的敵人因為你的身份而追殺你,你的朋友可能因為你的身份而親近你,但是我所要告訴你的是,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阿爾伯特伯爵站了起來,將沾滿灰塵,手上一直戴著的手套脫了下來。
阿爾伯特伯爵示意阿爾瓦跟著他。
眾人沒有走,他們等著伯爵和王子再度走出來的時刻。
伯爵夫人顯然有些身體不適,她近乎於暈厥了過去。
阿爾伯特伯爵和阿爾瓦·阿爾伯特兩個人還是來到阿爾伯特伯爵的樓房,來到了裏麵的書房。
“您從今天開始就不必對我表示尊敬了,因為今天,是一個轉折點。”阿爾伯特說,“我們阿爾伯特家族韜光養晦,到現在為止,等到了一個賭徒的機會,在這其中,有很大的風險,也有很大的贏麵,所以我必須要為你做出交代。”
“我一直很尊敬您,就因為您可是無所不能的啊!”阿爾瓦顯然對阿爾伯特伯爵的說法很是不滿,他大聲說道。
“你的想法是錯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所不能的人物,除非上天能夠創造出一個來,或許我的知識在平常人那裏會很淵博,但是這遠遠不夠,我並不是個學者,僅此而已。”阿爾伯特伯爵搖了搖頭,“你最好做好準備,畢竟有些東西並不能按照我們自己的想法來的,首都局勢的惡化有些讓人出乎意料,我,以及您的兄弟,將會在這裏賭博,而您,是最後的底線,我不能讓底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麼簡單。”
阿爾瓦愣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麼說自己的人。
“阿爾瓦,我做了十幾年你的父親,或許該給你看一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特別重要,重要到和你的生命等價。”阿爾伯特伯爵看到阿爾瓦的表情,他終於笑了一下。
“哦?那樣的話,我很有興趣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阿爾瓦說道。
阿爾伯特伯爵從自己所戴的戒指裏摳出一把小鑰匙,打開了自己的抽屜,從裏麵捧出一個盒子。看阿爾伯特伯爵那麼鄭重其事的樣子,仿佛他捧的是一座金礦,或者是災難魔盒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