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突然有了興趣聽您後麵想要說的。”加文說道。
“那可不是一個糟糕的選擇。”庫克又聳了聳肩膀,“誰能料到他們會打起來,並且把牛奶紅茶咖啡,哦!那可是一公斤黃金價值的咖啡!這些東西灑了一地,或許那個金絲雀想要去勸架,不過它的準頭顯然不是很好--它鑽進地毯裏了,就這樣,傭人將這個可憐的小家夥踢了出來。此時一隻可愛的小老鼠好像與它有仇,從它的身邊跑過,那隻貓也瘋了,看到老鼠總是想抓,然後就撲上去,不幸的是當貓發現自己嘴裏不是老鼠而是金絲雀的時候金絲雀的下半截身子已經在它的胃裏了。西裏爾先生當然不會因為一隻小金絲雀的死就刨開小貓的胃,他隻是仁慈的用自己的罌粟管扔向小貓,可是那條狗過於倒黴,此時上來找小貓的麻煩,卻當了小貓的盾牌,然後後果就是嚴重燒傷。艾桑先生不願意了,謝天謝地!他的湯水這次命中了目標,於是貓被燙傷,狗被燒傷,金絲雀被咬傷,確切來說它是被咬死了。”庫克一口氣說完,卻把加文聽得愣愣的。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也就是說,您給我請來的是一個獸醫?”加文問道。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先說說那個阿爾伯特的事情。”庫克說。
“不談貓和狗了?”加文問道,“我正等著您繼續說下去呢!”
“不談了,我想您是不會在意的。”庫克說道,“現在不知道怎麼,突然沒有了那個興致。”
“實話說,對於您現在這個狀態我正求之不得,不過,您指的是哪個阿爾伯特?”加文說。 “當然是阿爾瓦·阿爾伯特了,國王大方的讓您審訊的人。”庫克說。
“很重要麼。”加文一反常態的問道。
“現在岔開話題的是您。”庫克笑了起來。
“我對剛才那個醫生十分的不滿意。”加文說。
“我是確實找不到醫生了,你想象一下現在的首都幾乎所有高明的醫生都在貴族們的家裏當那種隻吃飯不幹活的私人醫生,我是個小偷,同時還是個大盜和殺手,可是在毫無利益的情況下卻綁架一個暫時還不知道背景的人,這實在是一種愚蠢的事情。”庫克說道,“不過有一點我需要提醒,您還在岔開話題。”
“這我不管,這個艾裏烏人讓我感到了無以倫比的痛苦。”加文說。
庫克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加文。
“嗨!難怪您的精神力在三天前我就感覺到十分的弱,就是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庫克說道,“要知道,是您讓我去刺殺那個國王的,還特別讓我把戲演的足一些,您沒有告訴我現場還有什麼人,那個阿爾瓦我剛才見了,絕對不是那個人。”
“我自豪於跟普通人一樣,為什麼要是呢。”加文突然笑了,“如果他當場被抓住,那還不好辦了呢,反正我的打算是將阿爾伯特家族打入地獄,留下一個突破點,記得有一本書上寫著,磨去棱角的城牆對投石機的防禦力要比有棱角的差的多,而這個阿爾瓦,就是我磨去阿爾伯特家族的棱角的工具。”
“您和阿爾伯特家族有什麼深仇大恨呢?”庫克疑惑道。
“這一點您說錯了,阿爾伯特家族的小小姐是我的未婚妻,他們怎麼會是我的敵人呢?”加文故作姿態的笑了笑。
“不像,至少那天我看您跟那個馬克和娜塔莎就不是那個意思。”庫克笑道,不過說到這裏,他突然想到了什麼,停頓了一下,“馬克·阿爾伯特,難道是他?”
加文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說道:“現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一個人’在我這兒,這不是秘密了。‘那一個人’就是阿爾瓦·阿爾伯特,雖然這個在王宮門口不知道被誰扔在那兒被認為是刺客的倒黴鬼有些冤枉,可是在找到機會之前,我還是這樣認為。”
加文仿佛想起了什麼:“庫克,剛才的那個艾裏烏醫生您認識麼?”
“艾裏烏人不會關心泰拉人的態勢的。”庫克看穿了加文的擔心,“況且在他的麵前我們隻說了隻言片語,能夠提取出有效的消息的可能性十分的低。”
“我剛才總是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的,出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加文說道。
“您明天就要去軍營了,難道您就不再去王後那裏去看看麼?”庫克問道。
“對,回家……嗯……去王後那裏……”加文數了數手指,“今天要做的事情還真不少。”
“如果真的如您所說,今天說不定還會有貴客到訪。”庫克說。
加文仿佛知道庫克說的是誰,他擺了擺手:“我不會見那一家子的人的,除了格拉蒂絲小姐。”
接著加文又補充了一句:“除非我想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