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孟陸備好車過來接封驀,與此同時,他還帶來了讓他在封驀麵前有些難以啟齒的消息。
“我讓你查的事情你查得怎麼樣了?”
“封總,我在確定了夫人的確去參加了第一天的座談會之後,我就去查了會場大門口的監控。我發現,夫人她去的時候和走的時候都沒有乘坐任何交通工具,所以我猜測夫人可能本來就住在會場附近。然後我就動用關係去調取了會場酒店附近的監控視頻,果然發現夫人常常出現在這條路上,幾乎每天早晨都是從會場附近的一個小區出門去上班,晚上也會回到那個小區。我現在初步判定夫人應該就住在那個小區裏麵,但她具體住在哪一幢哪一個單元哪一層,我還需要點時間去查清楚。”
“地址呢?”
“我馬上把地址發到您手機上”,頓了頓,孟陸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遲疑,“另外……”
“另外什麼?有什麼話就說,支支吾吾的做什麼?”
“是。封總,您剛才發給我的車牌號我也去查了,車主是一個叫黃穗穗的人,常年不在國內。最近一次是從年初的時候去了新西蘭,到現在都還沒有回國,所以她一定是把她的汽車使用權給別人了。而且,她還是個女人,所以那輛車的車主應該不是夫人的什麼男朋友。但……”
“孟陸,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說話支支吾吾顛三倒四的了?”
“封總……”孟陸麵露難色,明明話都已經到嘴邊了,可他還是滿臉都露出一抹說不出口的表情。
“說!”
“後來我想再查查那輛車是不是有租賃記錄和被盜記錄,於是我就再查了查那個車主黃穗穗。我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黃穗穗竟然是姚景塵在國外留學時的同學!”
“姚景塵?!”
封驀的眼神立馬變得鋒利了起來,猶如想把孟陸給就地解決了似的,凶猛極了。“嚇”得孟陸立馬垂下了腦袋,第一時間向封驀解釋了起來。
“對不起封總,是我疏忽了。這三年以來,我真的已經查得很仔細了,但始終查不到夫人和姚景塵的下落,我也不知道姚景塵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能在這個城市裏隱姓埋名這麼久,但的確是我辦事不力,才沒能查到他和夫人的行蹤。”
“與其在這說一大堆沒用的,不如拿出點實際行動!”
“對不起封總,後續的事情我會用最短的時間盡力去查的。那現在……既然您已經知道了夫人的地址,您要立即過去找她嗎?另外……封總,您剛才說您和夫人已經聊了一下午是什麼意思?您既然已經見到夫人也和夫人說上話了,可您為什麼最終又把夫人給放走了呢?難道你們沒有談攏嗎?夫人是還在生您的氣嗎?”
封驀滿臉倦意的把腦袋重重的靠在汽車座椅上,緊閉著雙眼不知道在想什麼,全身上下都透著一抹疲憊的狀態。
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坐在後座的封驀,孟陸見封驀並沒有打算搭理他而且還閉上了眼睛的樣子,孟陸以為是他問得太多也問得太過界讓封驀感覺心煩了,於是他便乖乖的閉上了嘴巴認認真真的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