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回去給朕好好梳洗一番,明天朕要看到以前的太子!”看著夏侯孝耷拉著頭,胡子拉擦,衣服皺巴巴的,他就有氣,這哪是他兒子?
夏侯孝一聲不吭,轉身就走。
惹得皇帝抓起一邊的硯台便朝他砸去,真是氣死他了,越來越不像話!
“孝兒——”鎮北王驚呼,趕緊飛身把夏侯孝給推開,那硯台不偏不倚奔的是夏侯孝的後腦,若真被打中,那還得了。
夏侯孝被撞的跌倒在地,那硯台飛向門外。
夏侯孝踉蹌的起身,冷冷的看了皇帝一眼,便又轉身離開。
“孝兒!”隨後起身的鎮北王,叫住夏侯孝,手中拿著剛剛被從夏侯孝身上震落的那塊兒玉佩,遞給夏侯孝笑道:“孝兒,什麼時候得了這麼好的一塊兒玉?”
那似曾相識的形狀,那溫潤的光澤,讓冷著臉的皇帝一震,冷冷開口道:“拿過來!”
正欲接過的夏侯孝手一頓,接過玉佩,抬頭看著皇帝冷冷的笑道:“父皇,確定要看嗎?”
“放肆!”
“父皇看了別後悔!”夏侯孝冷笑著上前把玉佩遞給皇帝。
皇帝一看果然臉色大變:“你從哪得來的?”
夏侯孝沒有回答,而是看著皇帝冷冷一笑道:“父皇,吃驚吧?兒臣府上還有一物,保證讓父皇你更加大吃一驚!”說著,還雙手一張,誇張的做著動作。
“你放肆!”皇帝揚手,但終是忍了。
“怎麼,父皇怕了?”夏侯孝冷冷譏諷。
“好,朕就和你去看看!”皇帝咬牙切齒的道,真是瘋了,這個兒子!
“好啊!不過父皇你可要有個準備!”
“你——”皇帝差點兒沒被夏侯孝的大膽給氣死。
而一邊的鎮北王則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失戀的刺激有這麼大嗎?
“請吧,父皇!”夏侯孝繼續澆油。
皇帝深吸幾口氣,冷聲道:“來人,擺駕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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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駕臨,自是讓太子府上下一陣慌亂。
也不理會跪倒一片的眾人,夏侯孝領著皇帝和鎮北王徑自往書房而去,並叫上秦風。
一到書房,夏侯孝便看向秦風,冷聲道:“秦管家,畫呢?”
秦風一驚,“太子——”
“拿出來!”夏侯孝冷聲命令,隨即又嗬嗬一笑道:“問誰都不如直接問父皇來的痛快!”
“太子——”
“拿出來!”夏侯孝加大聲音。
“拿出來吧,秦風,朕倒要看看是什麼畫,能讓朕大吃一驚!”
“是!”現在不拿不行了,早知道他就先毀了。
卷軸緩緩的在皇帝麵前展開,待看清的那畫中的女子,皇帝一把便奪了過來,顫抖著拿到燈下再仔細看。
而鎮北王也呆住了。
“怎麼樣?父皇?認識吧?”皇帝的反應讓夏侯孝那僅存的希望,徹底的破滅。
“你從哪得來的?”皇帝顫抖著問,這畫畫的太像了,他當年不知找多少人根據他的描述讓人來畫,可都令他大失所望,後來也就不求畫了,鍾離心的美是畫不出來的,可竟有人給畫了出來,還畫的更美。
夏侯孝冷笑著看向皇帝道:“父皇先說你認識嗎?”
“夏侯孝!”皇帝徹底惱了,這小子真是不可理喻。
夏侯孝踉蹌了下,依舊冷笑著道:“怎麼?你急了?逍遙就是拿著這幅畫這麼問我和秦風的!”
“逍遙?”皇帝一愣,怎麼又和那丫頭扯上關係。
“對,就是逍遙!嗬嗬——嗬嗬——”慘然的笑了兩聲,又開口道:“對了,兒臣還沒恭喜父皇!”
“你——”
“恭喜父皇你少了個令你不順眼的兒媳,卻多了個名滿天下的兒子!嗬嗬……”夏侯孝笑的有絲張狂,又有絲悲哀,他和逍遙竟是這樣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