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兒——”夏侯孝呼喊著往前奔去。
“公子——”秦風趕緊快跑幾步拉住,“公子,你先冷靜下來!”
“可是逍遙……”
“她不會有事的!”秦風出聲打斷,“隻恐有事的是你!”
“我?”夏侯孝一臉的不解。
“對,如果剛剛那人是白悠然的話!”秦風定定的道。
“為什麼?”
“好了,公子,你先冷靜下來,咱們回去再好好打算!”
夏侯孝一聽,怒道:“不,我要見逍遙,我不可以丟下她!”
“太子,現在我們根本就進不了絕情穀,我們先找個地方再從長計議好嗎?”
“不行,我要去找逍遙!”說不定逍遙一會兒就要出現了。
“太子,聽老奴一句,我們先回去!”
“不行!”說罷掙開秦風便又向前跑去。
秦風對一邊的侍衛使個眼色,幾名侍衛立馬會意,飛身上前架住夏侯孝,“太子,得罪了!”
“放開我,大膽!放開我!”夏侯孝掙紮。
“太子,你冷靜,你和逍遙姑娘根本不可能了!”秦風咬咬牙,說出了這麼番話,長痛不如短痛。
“你胡說!”
“逍遙是你妹妹!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你說什麼?”夏侯孝瞬間靜了下來。
“如果老奴猜的沒錯的話,逍遙應該是皇上和鍾離後的孩子!”
“你胡說!”夏侯孝本能不信。
“太子,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剛剛那男子和鍾離後那般相象,而逍遙你仔細看的話也是有兩分像的,隻不過我們都沒注意過!”
“不,不可能!”夏侯孝不信,上天不能如此對他和逍遙。
“他說的是真的,你還是回去吧!”一道空靈飄渺的聲音自前上方傳來。
眾人抬頭一看,又一身著白衣的男子緩緩落地,美,瞬間你隻能想到這個字,臉上戴著麵具,你看不清麵孔,但他通身那空靈的氣質讓人不敢有一絲的褻瀆。
“雪兒還有一個名字就是鍾離心!”那男子淡淡的吐出幾個讓夏侯孝瞬間置身冰窟的話。
“我不信,我不信,一定是你們聯手騙我的,是不是?”
那男子不再理他,而是一揮衣袖那幅畫便從秦風手中到了他的手中,淡淡的看了夏侯孝一眼道:“回去娶了司馬月華好好過日子吧!她是個好女子!”說罷,便又飛身離開。
“你別走,你把畫給我!”夏侯孝吼道,他不信,他不信,他不信上天會如此捉弄他。
那男子又緩緩落地,看著夏侯孝道:“你不信,你可以再去問問春蘭、夏荷、秋菊,問鎮北王也行,但你不可以問你父皇,悠然不想惹麻煩!”
隨即又看著秦風道:“你欠雪兒一條命!所以你們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吧!”
秦風點點頭,夏侯孝則再次呆住。
那男子又看著秦風道:“這幅畫無用的話,你就燒了!”
秦風答應著上前接過。
“記住你答應過什麼!”那男子再次強調一遍,便飛身離開。
他知道不讓夏侯孝死心,事情遲早會鬧的人盡皆知,所以便給了他畫,他賭的是夏侯孝不會讓自己多個對手,但他顯然高估了夏侯孝的承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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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孝一路無精打采的晃回龍城,年早已過去,他誰也沒問,他不敢問,他怕問,所有的一切都在告訴著他那個可怕的答案,所以他不敢問,就讓他留著那麼一絲希望吧!
但一到京城,便被鎮北王給拉進宮。
皇帝一見他,便怒火衝天,將手邊的奏折掃落一地:“你看看你這副德行!成什麼樣子?沒了那丫頭你就活不成了!”明知道年關將至,有很多事,還一路慢騰騰的,敢給他晃悠一個多月!夏侯孝一出現在龍照境內他便得到了消息。
“皇兄,孝兒回來就好了!”鎮北王趕緊出聲安慰,他有股出兵鏟平絕情穀的衝動,他真想揪住白悠然的耳朵好好的教訓一番,好好的一對鴛鴦被他給搞成這樣,這一刻他是為夏侯孝抱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