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抑了整整六年的欲望如猛獸一樣席卷了慕容廷的每一道血管,驅使著他饑渴地吸納著上官槿夕身上的每一處芬芳,眷戀不舍地沉溺於那久遠的回憶中。
上官槿夕窒息地嚶嚀一聲,無力地推搡著慕容廷高大的身軀,螞蟻啃噬般的疼痛由唇瓣一直延伸到纖細的脖頸,溫潤地唇灼燒了每一處肌膚,在心頭激起千層浪花,“慕容……廷……”細弱蚊子的叫喚怔住了瘋狂的慕容廷,上官槿夕抬起盈盈地水眸,情潮澎湃地湧動著。
慕容廷心神蕩漾,不假思索地橫抱起迷離中的上官槿夕,大步朝著裏頭的睡塌直奔過去。
“不要!”一觸及冰涼的床板,迷糊中的上官槿夕頓時醒過來,大驚失色地緊揪著敞開的衣襟,諾諾地往後退了了退。
慕容廷欲火焚身,忽視掉上官槿夕的抗議,扯開自己身上的長袍,將緊縮在裏頭的上官槿夕一把拉出來,奮不顧身地強壓上去,灼熱的吻鋪天蓋地地印在上官槿夕的嬌軀上。
“不要,慕容廷,你放開我……”上官槿夕哭喊著掙紮著,蠕動的雙腳被慕容廷的大腿硬生生地鉗製住,貪婪地吸盡她口中的氣息。
“槿兒,我愛你,不要再拒絕我了……我不想再忍了……”沉浸在欲望的中的慕容廷癡迷地啃噬著她傲然地柔白,滿意地刻下一個有一個紅紅的印跡,鬆開牽製著上官槿夕雙手的大掌,輕挑開她的衣裳,憐惜而衝動地撫弄著那如水般潤澤的肌膚,眷戀地仿佛要將身下的人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意識渙散的上官槿夕小聲地發出一絲申吟,前臂無知覺地環上慕容廷的脖頸,抬起臀部承受著身上人那一波又一波久違的孟浪……
帳外,塔蘭端著一盤高點笑盈盈地越過安鑒,正要掀開帳幕時,曖昧地恩啊聲源源不斷地從裏頭傳出來,既羞赧又氣憤地跺了跺腳,扔掉手上的高點,長臂一聲,忽而被一把長劍擋了回去。
“皇上還在裏頭休息,塔蘭公主請回吧!”安鑒冷冷地提醒道。
塔蘭惱怒地拍掉厚重的長劍,氣勢洶洶地掀開帳簾,地麵上滿是一些男子的衣袍,錯愕地轉身,直視著安鑒,“這軍營裏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安鑒哼了哼鼻子,瞅了一眼被撕破的男子衣裳,在塔蘭耳邊諷刺道,“塔蘭公主還不明白嗎?皇上可是寧願要男子也不要公主你,婚事也不過是迫不得已。”
“你!”塔蘭勃然大怒地指著安鑒欠揍的臉,忽然從裏頭扔出一把飛刀,一聲帶著****的怒吼充斥在塔蘭的耳中,“滾!”
安鑒從容地掀起帳簾,做了一個‘請’字,塔蘭怒火中燒,又不敢得罪慕容廷,隻好忍著一肚子的火氣跑出帳篷。
營口,上官鎔謨邪魅地瞅了漲紅了麵的塔蘭,慢條斯理地走近她,火上澆油道,“聽聞皇上和黃太醫的遠方親戚秦堇木關係匪淺,如今還當眾給了寵幸,本將軍可是替公主難過,未來的夫婿居然喜歡男子!”
塔蘭漸漸壓抑下去的怒火嘣一聲又燃燒起來,狠虐地回過頭盯著曖昧的帳篷,“皇帝喜歡男人,本公主又有什麼法子,”連赤果著身子在他的麵前也能無動於衷,難不成還要她強要了慕容廷嗎?
上官鎔謨冷笑著朝塔蘭招了招手,在她的耳邊咕噥了兩句,塔蘭警惕地微眯起眸子,狐疑道,“你為什麼要幫本公主?”
“本將軍要你取代秦雪漪的後位!”上官鎔謨咬牙切齒地囔囔道,幽暗的眸子潛藏著一股恨意。
“秦雪漪得罪了上官將軍嗎?”塔蘭緩和了語氣,泰然地冷笑道,上官鎔謨抿唇,緘默不語地遞了塔蘭一個眼神,遲疑了一會兒轉身往練兵場走去。
塔蘭意味深長地盯著上官鎔謨冷傲的背影,一抹冷狠滑過嘴角。
傍晚,睡塌上的嬌小人兒蠕動了身子,伸手摸了摸身邊冰涼的被褥,失落溢滿心頭。今早,慕容廷沒完沒了地壓榨了她大半天,若不是後來終於熬不住昏睡了過去,還真不知道那個男人到底有多少的力氣對她為所欲為。
思索間,上官槿夕動了動身子,全身酸疼地連坐起來都成問題,脖頸間的一道道紅印更羞了她白皙的臉蛋。
帳門口,一身戎裝的慕容廷一眼瞧見已經蘇醒的上官槿夕,火速地退下身上的盔甲,遂不及防地壓上正要起身的上官槿夕,情意綿綿地激起一股又一股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