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仕悅哆哆嗦嗦問,“有事?前輩。”得罪誰也別得罪女人,尤其是一個狠毒無情武功還高的。
“什麼迷藥?”柳無依慣常著冷音問。
齊仕悅迅速回道,“迷夢軟骨香。”
“有點奇特的名字,料是稀奇物,所以我暫時原諒你。”柳無依說完哼聲而去,沒多注意到齊仕悅額頭上冒出汗而不是水而已。
君懷璧見齊仕悅還冷得直抖實在不忍,忙拿了自己衣服給齊仕悅披上,“齊兄,抱歉。”
“重色輕友。”齊仕悅哆嗦著說著,卻也沒客氣了的將衣服穿上了。
君懷璧拍拍君懷璧的肩笑道,“我應該告訴師父,那個東西是你研製的。”
齊仕悅愕了一下,跟著勾了勾手指,等君懷璧疑惑靠近,他也笑道,“我也該告訴她,這個藥,隻有淩虛樓裏有。”
君懷璧麵上一冷,“你說的是真的?是他幹的?”胡慶才給他消息,那邊就行動了?那個人辦事倒是也確實快,因為他不會給對手多的反應時間和機會。
齊仕悅又抖了一下,不過裹著也似乎不那麼冷了,“這個東西,我研製出來後,沒給過任何人,所以我被下了這種迷藥,我也很奇怪。但是……我想起一件事!”
“別賣關子!”君懷璧拍了他一下肩頭,如是命令語氣道,“快說!”
“我有留了一部分在樓裏。你知道他經常閑得沒事,我那間屋子,他沒事就喜歡去逛逛。估計他看到就收了,然後竟然拿來用在我身上。”齊仕悅哭笑不得,“阿嚏!”
“你這也算自作自受!”君懷璧真不怎麼同情他,甚至是有幾分惱的,“他給你、素錦姨和浣紗都下了藥,擄走了素錦姨,可我和師父卻沒事。他到底有何用意?”
“你是樓主,他敢動你嗎?至於你師父這個武林高手,屋外掉根針都能知道,你以為淩虛樓有那個有那個本事靠近,還是派人去送死?”齊仕悅說得頭頭是道。
君懷璧也認為他說的也算道理,略過又問“他為什麼他擄走我素錦姨?”
“這個……”齊仕悅摸摸下顎,“你覺得你師父最近的人除了你是誰?”
“我素錦姨?”君懷璧甚至覺得,其實自己師父和素錦比和自己親近,想她們主仆相依多年,縱然師父冷情,也與素錦不同。
“所以……他抓走素錦姨的目的是為了我師父?他果然還是對我師父含怨恨之心。”若事實如此,君懷璧自知自己需要承擔處理。
“這個倒是不一定。”齊仕悅道,“別的人還好說,偏偏他……不好說。”
“他說是為了折梅山莊有人去探過,所以他才下手還以顏色。看樣子,樓裏是被查到了什麼。”想到這件事,君懷璧又得分心去憂慮了。
“有這個可能。”齊仕悅也不禁尋思起來,“我本以為他能應對的,如此看來,折梅山莊可能真有幾分深淺你我不知。”
“我師父本來就不是個尋常人物,她一介弱女子,身無所依,獨手創立折梅山莊。而折梅山莊屹立江湖隻不過幾名女子,比不上任何門派,能有今日成就,必然各有不俗。”君懷璧客觀的來看待柳無依所成,多有欣賞。
“嗯。”齊仕悅看得明白君懷璧此刻的心思,所以他隻附和道,“你師父和折梅山莊都不簡單!”
“你不用這個時候說好話。”君懷璧拍了下齊仕悅,“你可是淩虛樓的護法。”
“你還是樓主呢!”齊仕悅瞥了眼君懷璧,意思是看誰該著急。
君懷璧沉默半晌後道,“我寫封信,你帶回去,交代都在裏麵,你回去親手交給他。”
“親手?”
“我要看看他眼裏有沒有我這個樓主!”
齊仕悅看出君懷璧的決心,平常看君懷璧總似軟弱好欺,但真到事上,他也拿得出氣魄來,所以他成了樓主,“好!”齊仕悅微笑頷首。他也湊上這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