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我們吃飯去。你中午喝酒了?”駱輕雪聞到葉子峰身上的酒味。
“一點點。怎麼?現在就開始管老公了。”葉子峰開玩笑說。
“切,誰管你,以後你是誰的老公都還不知道呢。隻是喝酒別喝醉就行。”駱輕雪白了葉子峰一眼說道。
“這還要問,我以後肯定是駱輕雪的老公了。”葉子峰打趣道。
“誰要嫁給你了?”駱輕雪話這麼說,但卻幸福的似一個小女人,緊緊地挽著葉子峰的手臂不放。
葉子峰和駱輕雪晚上又去毛家飯店吃湘菜,駱輕雪對店裏的剁椒魚頭的那種鮮辣念念不忘,每次駱輕雪都吃的雙唇通紅,大呼不過癮。
吃過晚飯之後,葉子峰看看店鋪裏的時鍾,已是晚上8點多了。
葉子峰和駱輕雪肩並肩地走到街上,迎麵吹來的風中還帶著海腥的味道,街鋪燈火通明,沿街的霓虹招牌把整條街道裝扮的五彩繽紛,葉子峰和駱輕雪手牽著手,徜徉在這光與聲的海洋裏,這就是繁華如海的深市夜景。
每次,葉子峰都是送駱輕雪都街從這條街上回家。如果從這條街前麵的一條巷子穿過去,那路程也近很多,這條巷子他們也經常走,所以也很熟悉。
今天,葉子峰和駱輕雪也是走這條巷子,這條巷子有些偏僻,路上行人稀少,燈光昏暗,有一截路竟然沒有路燈。
葉子峰和駱輕雪走到巷子昏暗的地方,葉子峰聽見一陣刺耳的機車聲由遠而近,葉子峰感到全身毛孔突然炸開,一種危險的感覺油然而生。
葉子峰突然抱起駱輕雪,往街邊一閃,隻感到一股勁風從耳旁劃過。葉子峰瞥見一輛機車從身旁飛馳而去。
葉子峰感覺手上有枚硬幣,這枚硬幣是剛才吃飯買單時的找零。葉子峰下意識隨手一揮,硬幣直奔機車男握方向的手背而去,隻聽見一聲慘叫,機車和機車男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滑到很遠才停下來。
葉子峰護著駱輕雪小心謹慎地走過去,看見那枚硬幣直直地插在機車男的虎口上,機車男摔的不輕,膝蓋和手臂全都磨破了,幸好頭上戴著頭盔,所以摔得還不是很嚴重。
機車男掙紮地從地上爬起來,踹著氣,把機車頭盔摘下,葉子峰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是你?”葉子峰和那個機車男不約而同地說。
這個機車男就是在排隊申購新股抽簽表時,排在自己身後的那個男人,在那場風波中,自己還拉扯過他一把,讓他和自己一起跑了出來。自己可以說對他隻有恩沒有仇,他怎麼會突然對自己下黑手呢?而且還是等在巷子中,有針對性地對他下黑手?
同時,駱輕雪也認出了這個機車男:“怎麼會是你?”
“我。。。我。。。。。”機車男囁嚅著。
葉子峰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這根木棍就是剛才偷襲葉子峰的那根木棍,葉子峰撿了起來,在手掌中輕輕地敲著。
葉子峰不知道這個機車男叫什麼名字,但感覺剛才機車男的這根木棍偷襲是下了死力的,想一棍就廢了自己,要不是自己躲的快些,說不定現在躲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葉子峰非常憤怒,自己從來不惹事,但事情偏要惹自己,更何況還差點傷到駱輕雪,現在駱輕雪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是葉子峰的逆鱗,誰敢觸碰它,那隻好讓他承受自己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