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比誘人的味道流竄到口齒之間,竭盡所能地去掠奪這個男人的氣息,林白初抑製不住地抵住秦略韜的身體磨蹭。
手控製不住地朝秦略韜的後麵摸過去。
林白初急於去尋找一個入口,手腕被人用力握住時依舊執拗地探索著。
領子被人給用力提了起來,林白初滿眼欲-望地被揪了起來,赤紅著眼睛非常不甘。
“林白初。”秦略韜道,“你給我醒醒。”
林白初一離開熱源,就像是遠離了誘惑,被誘惑了的神經找回了原有的警惕,待看見秦略韜被自己啃得充血的嘴唇時,一下子冷了臉。
媽的。
我為什麼會和他接吻?難道你忘記了他是如何惡心同性戀的?
腦子真是被門夾了。
林白初清冷的聲音響起:“如果下次你再做這種事情,我不會再輕易停手。”
對於威脅自己的那件事,林白初耿耿於懷,為什麼又輕易入了秦略韜的圈套?!
回去的路上,林白初全程一句話也沒有說,陰沉著臉,幾乎沒有和秦略韜進行交流。
等拿回了手機,林白初見屏幕上有好幾通未接來電,最後是一條短信,發信人是沈掣。
“白初,對不起。剛才收到一條消息,今晚有事臨時加班,等過兩天再來找你可以嗎?”
林白初咬牙切齒地看向秦略韜。
秦略韜風輕雲淡,在指尖之下,路虎被操控的無可挑剔,車子停在了路邊。
下車之前,林白初道:“沒有下一次了,下次再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
說完之後,林白初關上車門,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進了小區。
林白初拿出手機,指尖輕輕拂過屏幕,猶豫之後給沈掣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回來了嗎?”林白初關心地問。
那邊給了一個沙啞而疲憊到極致的回答。
“剛才我也遇到了些事情,需要臨時開個會議,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的,對不起。”林白初道。
林白初深愛著的男人給了自己一個安慰的回答,嘴角不由自主地彎了起來,隨後是春風化雨一般的暖意,浸染過心頭,之前所有的憂慮化為烏有。
“有什麼需要幫助的,隨時聯係我。”
其實沒有人比自己更清楚沈掣有沒有發生什麼,但仍然決定偷偷地去看看沈掣,隻是想要一緩相思之情而已。
一路開車過去。
林白初到了市醫院門口,沒有進去,隻是坐在車裏,看向一團亂的醫院大門。
從置物籃裏勾過手機,林白初給上次為林淩主治的主任打電話,短暫的五分鍾之後,林白初重新撥打了另一通電話,叫來了一位對取達姆彈頗有經驗的“專家”。
一直在車裏坐著,盯著醫院的動靜,直到第二日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專家”才從醫院裏出來。
“林先生,子彈都已經取出來了,該怎麼護理也跟醫生們商量過了,那幾位受傷的警員不會有什麼危險。”
林白初半晌,才嗯了一聲,道:“你回去吧。”
那人恭敬地點點頭,方才離開。
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林白初覺得自從回國之後,仿佛有個人在盯著自己的一舉動,所有的事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有人在針對自己,也在針對韓家。
對方絲毫沒有動過秦家,難道是和秦家有關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了解秦略韜,林白初真要懷疑秦略韜有意在幕後操縱著這一切。
幾天之後,警方根據“好心市民”提供的線索,找出殺害詩嵐的真正凶手——韓穎。韓穎在瑪麗酒店殺害詩嵐之後,由其保鏢協助搬運屍體,拋屍於花軻市的護城河裏。
當天,詹姆士向林白初彙報,韓穎將在今晚偷渡出國。
林白初還沒有給出明確的指示,秦略韜便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讓林白初放過韓穎,不要攔截偷渡的船隻。
笑了笑,林白初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問:“為什麼?”
林白初的笑容漸漸淡了,聽完了秦略韜那邊的解釋,眼睛漸漸眯了起來:“如果你敢騙我,我不會放過你。”
回應他的,是秦略韜掛斷了的電話,通話結束。
林白初還在回憶秦略韜剛才說的那番話,這個男人當晚安排了船隻送韓穎出國,同時,也在韓穎的身邊安插了眼線,他借此機會要找到韓炳堃的藏身之地。
片刻之後,詹姆士的聲音傳來:“林少,我們要動手嗎?”
林白初抽回了思緒,目光落在了詹姆士身上,道:“今晚不許攔截偷渡的船,放韓穎走。”
詹姆士臉色一僵,疑惑和不可置信寫在了臉上,“這麼好的機會,真的要放韓穎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