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樹隻是瞥了劉士嚴一眼便看著蕭淩說:“劉將軍有所不知,當初要不是有這位姑娘在關鍵時刻出手相助,興許我早就從來白將軍的刀下亡魂,蕭姑娘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我若是放任她有危險而不管的話又如何能安心。”
玉樹說到這裏便看向白鷂,狀似無意的詢問道:“不知道白將軍可否還記得,就是上次我被您擄走,還是這位姑娘救了我,當時她可是將您打得是無處可躲呢!玉樹看得可是佩服得不得了”
玉樹的話一說完兩邊人都開始看著白鷂竊竊私語,白鷂的人中也又懂得一些漢語的就把玉樹說的話翻譯出來一傳十十傳百,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的將軍大人居然打不過此刻被他製住的這個看起來很瘦弱的女子。
蒙恬卻是忍不住皺起了眉,玉樹在這個時候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在激怒白鷂,現在蕭淩的命可是掌握在白鷂的手中,激怒他就等於是將蕭淩置於無邊的危險境地,他有些不明白玉樹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蕭淩卻從玉樹的話中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心裏便開始琢磨起來,見蒙恬在看著自己便用眼神示意他往下看,蒙恬不知道蕭淩要做些什麼的那便依她的話往蕭淩示意的地方看去。
隻見蕭淩的兩隻手交握在一起,右手握住左手的手指狠狠地往裏麵擰,蒙恬一見明白了蕭淩的意思,卻是緊擰起眉頭輕輕地搖了搖頭否定蕭淩想要做的事,但是蕭淩卻固執的回個他一個安心的微笑。
蒙恬無奈既然蕭淩決定了要做,現在也沒有其他什麼更好的辦法,他便會全力的幫助她,所以他暗中將自己的左手放到身後,示意站在他身後的蒙書和王拓做好戰鬥的準備。
蒙書和王拓看到蒙恬的提示之後不解的互看了對方一眼,但還是悄悄地吩咐下去,白鷂和他的人現在的注意力都在蕭淩和玉樹還有蒙恬的身上,自然沒有注意到蒙恬身後人的蠢蠢欲動。
上次被一個女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是白鷂最不願意提及的事,現在卻被玉樹這樣大喇喇的展現在眾人麵前,那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就這樣想一刀就結果了這個讓自己恥辱的人。
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最終目的是刺殺玉樹,讓大秦與同南國結不成這個親,所以即使自己泄了憤沒有完成任務,也將成為夜郎國的罪人,到時候自己將無顏麵對夜郎國的子民。
所以他隻好暫時放棄這個想法,反正隻要殺了玉樹公主到手之後自己依舊還是有就會連現在自己手中的這個女子也不放過。
“白將軍考慮的怎麼樣了?用一個毫不相幹的人來換我著對於你們來說一點都不吃虧吧!”玉樹見白鷂不說話便繼續用言語刺激他。
“好!公主可要說話算話!”白鷂權衡了一下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做出了決定。
“那是當然的!”玉樹也是毫不猶豫的給了白鷂肯定的答案。
“那你慢慢的走過來!”白鷂打量了玉樹一下發現他沒有什麼武器之後才放心的讓她走過來。
“公主,不可以......”劉士嚴還在做最後的掙紮,如果玉樹就這樣去了定會沒命的,到時候自己也會受到牽連的,可是玉樹根本就不理會他,他便開始轉而勸說蒙恬:“蒙將軍,我們可是王命在身,你怎麼可以看做玉樹公主就這樣去送死呢?你可不能為了一個不相幹的女人就枉顧王命。”
劉士嚴站在蒙恬的左手邊,說著還伸手緊緊的抓著蒙恬的手臂,而他並沒有注意到蒙恬的手臂上的傷口,正好抓在了上麵。蒙恬狠狠地扭過頭來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劉士嚴,劉士嚴立即被蒙恬的一記眼神給秒殺了,在擔心也不敢再在蒙恬的麵前放肆乖乖地站到一邊去。
蒙恬並不是因為被劉士嚴抓疼了才會警告他的,而是他在這裏大喊大叫的影響大了自己的注意力,還很可能會觸怒到白鷂,若是影響到蕭淩和玉樹公主的計劃,那個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玉樹你不可以這樣做!”做戲當然要做全套的,蕭淩見玉樹向自己走來便假裝痛苦的對她做著最後的勸說。
玉樹見蕭淩明明知道自己的用意還做出這樣深情的樣子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但很快便恢複如常,徑直走到了兩夥人的中間,毫無畏懼的看著白鷂說:“我現在已經走出來了,你帶著她過來吧!”
白鷂對於玉樹這樣的要求雖然不滿但是考慮了一下還是乖乖地推著蕭淩往前走,直到走到玉樹的跟前。
玉樹見他們已經上前來便繼續向前走,白鷂也把架在蕭淩脖子上的刀移開準備把它放到玉樹的脖子上,玉樹見他把刀移開,立即射出了手中潛藏已久的銀針,銀針直直地射向白鷂的手腕。
“啊!”疼痛讓白鷂忍不住慘叫一聲,剛剛離開蕭淩脖頸刀也應聲掉落在地上。
趁著白鷂手手腕疼痛難忍的時候,蕭淩和玉樹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人一邊狠狠地踹了一腳白鷂的小腿一腳,趁他疼得彎下身時就一人拽住白鷂的一隻手腕,狠狠地一擰然後抬腿一起踢向了白鷂的背脊,最後兩人將白鷂製服趴在了地上。
事情發生得太快也太過突然,饒是事先有所準備的蒙將軍也是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開始攻向夜郎國的刺客。而另一方人他們則是完全被這突然逆轉的形勢怔愣住了,最後毫無還手之力的被蒙將軍輕而易舉的全數製服。
有士兵上前來從玉樹和蕭淩手中押製住了白鷂,蕭淩和玉樹也終於可以起身了兩人互看了一眼,默契的笑了。都沒有想到她們的第一次完全沒有彩排,沒有預設過的行動會這樣的成功。
蕭淩還沒有來得及和玉樹多說些什麼,立即被一個巨大的力道卷入了另一個懷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