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你是不是男人啊?打不過蒙恬就拿女人來威脅他。”蕭淩在白鷂的話音剛落便搶先憤恨的說,她沒想到這個人這樣不要臉自己打不過蒙恬就算了,還用用個女人來威脅他達到自己的目的。
更可惡的是她要蒙恬用玉樹的命換自己,玉樹可是她的好朋友她可不能做出這樣的事,再說玉樹可是蒙恬奉命要保護的人,如果蒙恬保護不好她自己也是活不了的,雖然她怕死但是也做不到讓別人來替自己去死。
白鷂卻不在意蕭淩的話依舊看向蒙恬,一臉得意的繼續道:“蒙將軍考慮的怎麼樣了?我的手也有些酸了要是不趕快做決定的話,到時候我可就不敢保證會不會不一不小心手一抖就劃破這個姑娘的喉嚨?”
白鷂狀似漫不經心的說著,還示威似的動了動自己手中的刀,嚇得蒙恬是虛汗直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她。”
蒙恬是個何等高傲的男人,何時會見他這樣低聲下氣的對別人說出類似請求的話,這一刻為了蕭淩他卻是什麼都放下了,什麼也都不在意了,因為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能有蕭淩來的重要。
白鷂自然是高興的,剛才開始自己就一直被蒙恬壓著,雖然表麵蒙恬也沒有從他這兒占到好處,但是隻有他自己最清楚蒙恬之所以沒有用盡全力隻是想要活捉他所以才處處留一手。
就算是他摟著這個女子的時候自己也絲毫拿他沒有辦法,想他白鷂在夜郎國也是備受器重的大將軍,從來都是別人仰視自己何時被別人這樣的輕待,現在山水輪流轉了見蒙恬對自己這樣的低聲下氣他能不得意一番嗎?
白鷂放肆的仰天大笑幾聲,嘲笑的看向蒙恬得意的說:“求?我可是一直都聽說大秦國,很是注重禮儀,隻是現在才知道原來秦國的人求人也是這般的絲毫沒有誠意,真不知道那些注重禮儀的傳聞是從何而來的!”
就這說話的時間,剛才在一邊纏鬥的兩幫人也已經收起兵戎分別站到了蒙恬和白鷂的身後,王拓見白鷂這樣的無禮很是氣憤:“你是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裏辱沒我大秦,你究竟要怎樣才會放過那位姑娘?”
白鷂無辜的看著王拓無辜的說:“剛才可是你們的蒙將軍自己說的要求本將軍放過這個女子的,他不是都還沒有拿出誠意來求嘛,本將軍又怎麼會就這樣隨隨便便的放了她呢?”
說著白鷂用著苗語對著身後的手下大笑著說了幾句,隻見那些人聽了之後也開始放肆的大笑起來,還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們也看到了,我的人都沒有看到蒙將軍的誠意,不如就讓他給本將軍磕幾個頭吧!如果磕滿意了說不定本將軍會同意放了她。”
“你真不要臉!”蕭淩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個人當初可是連自己都打不過的,現在卻有這樣卑鄙的用一個女人來威脅蒙恬向他磕頭,這裏那麼多人都看著,這對於蒙恬來說可是莫大的侮辱啊!
“蒙恬,你不可以聽他的,你要是向他下跪才可以救得下我的話,那我寧願死也不要你救我!”蕭淩怎麼會忍心看著蒙恬未來再見這般卑微連自己的尊嚴都可以不要的委屈自己呢!
“丫頭,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去做!”蒙恬卻不在意蕭淩的威脅向她說了這一句後便看向白鷂,“隻要我跪了你就會放過她嗎?”
“大哥(公子、將軍)!”眾人一聽蒙恬的話便紛紛不滿的叫了一句。
蒙恬卻不理會別人說什麼定定地看著白鷂,等待著白鷂給他一個答案。
蕭淩知道蒙恬是來真的,頓時心急如焚,他可是要統領千軍萬馬的大將軍怎麼可以在這麼多將士的麵前受這樣的屈辱呢?如果要她受這樣的屈辱才可以換來自己的安全,她寧願不要。
“蒙恬,你要是敢向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下跪,就算是為了救我我也會看不起你的,我也不會再要你了。”蕭淩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蒙恬,堅定地眼神似在說有本事你就試試看,我可是認真的。
蕭淩的話讓蒙恬原本堅定的決心有些許的動搖了,跪不跪他都有失去蕭淩的危險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用我來換她怎麼樣呢?”正在蒙恬陷入兩難的抉擇間,玉樹的聲音穿過重重的人群傳進眾人的耳朵中。
蒙將軍之間自覺地讓出一條道,玉樹曼妙的身形慢慢的走了出來在蒙恬的身旁站定,看著白鷂滿眼不屑的說:“你們夜郎國要的人不就是我玉樹嘛!何必要傷及無辜為難旁人,你放過她我任你處置怎麼樣?”
“公主(玉樹)不可以!”玉樹的話剛說完,蒙恬和蕭淩便異口同聲的大叫反對她的提議。
白鷂他們就是為了執行刺殺玉樹的任務才從同南國一路追到大秦的,要是玉樹被他抓住了哪裏還有活命的機會,蕭淩可是把玉樹當做自己的好朋友怎麼會讓好朋友為了自己犧牲掉她的命呢!
“玉樹我不要你救我,你快回來馬車去!”蕭淩大叫著開始攆玉樹走,她認為隻要她不看見這些就可以裝作怎麼都不知道,將自己置身事外。
“是呀!玉樹公主,你可是千金之軀這裏太混亂了,不是你該待的,還請您快回馬車裏去吧!”一直混跡在人群中的劉士嚴一聽玉樹要用自己來換蕭淩趕緊站出來勸說。
他可是奉命而來的迎親使臣,眼看玉樹公主就要進皇城了,自己加官進爵的機會也指日可待了,如果玉樹公主有什麼差池,到時候自己別說是加官進爵了,你可是有掉命的危險的。
因為玉樹的話劉士嚴已經被嚇得冷汗直流,生怕玉樹真的就這樣走到白鷂哪裏去,所以原本貪生怕死一直混在人群中的他才走出來勸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