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2 / 2)

“唔,一個月多幾天。”

“就你們兩個?”

太安背過身不答。

“唉,太安,”飛語拿手捋太安的長發,“你要知道,這一來傳出去就不好聽了。”

“我們又沒有……”

“自然是沒有,不過你也是訂過婚的人了,這事做得太莽撞了。傳出去兩家的名聲都難聽,連著我家也要受累呢。唉,這傳出去的就要說我家的不是了。”

太安聽她的話裏有了嚴厲意思,便回身看她:“我累了,先回房了。”

飛語伸手拉她,麵上還帶著笑:“再講會話吧。”

太安有功夫,輕易避開了,回頭就走。她素來不愛人指手劃腳,尤其是飛語套話後還出言諷刺。自己是和清煙一起,現在想來也的確不合規矩,不過做都做了,要聽教訓也不聽外人的教訓。

太安仰躺在床上,想起清煙幾次三番把自己往江南趕,心酸不已。想著想著激動得睡不著,幹脆坐起來把頭擱在膝上,又慢慢想起這些天來,清煙是不是煩我了?是不是嫌我拖累他久了?明明平時看起來對自己又很好的樣子……真令人費思量。

外麵竹床邊也有失意人。

飛語的一顆心緊了冷了,想著他對自己的態度,對太安有必要那麼好麼?平時總說他是謙良君子,事多禮多,見麵不過寒暄幾句。隻當他性溫守禮,和那些急色鬼不同,原來他對有的人還是可以關心備至,照顧得周到。

黃衣的女侍守在一邊,擔心地看著。小姐從小要強,本來也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的人,偏偏除了最在意的男子。小姐的傾城之姿,原本留誰不行呢?偏偏那男子就視絕色如無物,若是真如小姐所猜,對新來的那女孩有意的話,那她也想不透了。

那姑娘可真是沒處及得上小姐呢!

“這是怎麼回事呢?”飛語喃喃地說著,神色淒涼。

“小姐,這事我看說不好,這姑娘真是沒處比得上你啊。”

“他的想法,從來都沒按理出牌過。我也不服。”

“小姐,這事咱們再商議,也不是沒法子的啊。”

“恩,自然的,不是沒法子。”

如此五六日,清煙每天帶太安出門,也不挑人多熱鬧的地方,隻選些別致的小處和她靜守,有時在山間吹風;有時爬上大樹,一睡進去了一天;有時去垂釣,一天也沒說上幾句話……太安又高興起來,整天臉上都帶著笑。

因此,飯菜變澀口了,被子換差的了都沒在意。

這一天和清煙出去,說是打獵。去的路上,清煙忍不住又問起:“江南的六月都快過了,記得那裏有一片片的花海,可惜也過了花期。”

太安便說:“現在走還趕不趕得上?”

“快馬加鞭還可以看兩天。”

“那還等什麼?現在去好不好?”

“現在?”清煙被鬧得一愣。

“現在回去收拾嘛,中午就可以出門,去不去?”

太安的樣子極是堅決,一副你不去我就去的樣子。清煙拍她的肩:“怎麼說風就是雨?我自然是陪你。”

真是寫不出來了,什麼時候寫了我會馬上貼出來。

現在是不行了,感覺已經榨幹了。

真是湊字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