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在主座上發了好一通脾氣後,看底下沒人理自己,臉色更加難看地問道:“諸位難道都隻會這樣看著對手這麼欺負咱們而無動於衷嗎?難道連一破敵之策都沒有嗎?”
許攸等人聽到袁紹問話了,隻得硬著頭皮實話實說道:“主公,那韓馥不過隻是個酸朽的家夥罷了,隻要我們把和魏郡接攘的縣城百姓和糧草器械往內地遷移,其必不敢深入我軍內地追擊,至於城池,燒了也就燒了,到時我們必會讓韓馥十倍百倍地還回來。”
許攸的話其實說得沒錯,就憑韓馥那僅有的五萬軍隊,又要把守城池,是根本無法在袁紹地盤內部進行襲擾的,也是目前解決袁紹困境地最好辦法。
不過,袁紹可就不樂意了,心想,自己堂堂四世三公,名門望族,哪能被人欺負了,隻能夾著尾巴作縮頭烏龜呢,要是那樣,自己的麵子可就丟光了,當然得隻有把對手揍趴下,才能讓世人知道我袁本初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也是袁家最好的繼承人,比那狗屁袁術要強多了,當下不滿道:“我袁家四世三公,怎能任人欺辱,那不是讓那袁術小兒笑話我嗎?”
許攸和郭圖,逢紀等人當然知道自己主公和袁術早已因為家主之爭,鬧得勢同水火,也知道自己主公因為庶出的原因,養成了死愛麵子的臭脾氣,不過這事關係到自己主公勢力的生死存亡,不得不又硬撐著諫道:“主公,我軍兵卒訓練尚未完成,若冒然硬攻,恐怕會傷及我軍根基啊。”
袁紹也不是笨蛋,聽到許攸等的勸諫,也醒悟過來,隻是這麵子還是落不下,不甘地問道:“難道真的沒有辦法好好教訓一下這該死地老東西嗎?”
許攸等人看出袁紹有鬆動的跡像,趕忙道:“主公,這仇也不是不報,隻是把韓馥的人頭暫時寄存在他脖子上而已,來年開春,待天氣轉暖,我大軍也已訓練完畢,到時就是踏平魏郡,取下韓馥人頭之時。”
就在袁紹聽了暗暗滿意,正打算就借坡下驢,就此作罷的時候,一小兵入帳稟報到“將軍,門外有一小兵自稱是韓馥派來的,說是有一錦盒要親手交給將軍。”
袁紹聽了疑惑不已,這韓馥搞什麼鬼,都打到這個分上了,給自己送什麼錦盒,難道是因為那老東西害怕自己攻打他而來求和的?想想還真有這可能,要知道自己可是四世三公,帶甲十萬地大人物啊,豈是一個小小的韓馥可以抗衡的,當下十分傲慢地道:“把那人給本公帶上來。”
沒多久,一個十分普通的小卒子提著個錦盒邁進了大帳,見到袁紹也不拜,徑直就把錦盒遞上“袁大人,這是我家韓刺史讓我轉交給你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