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一眼的木樨,見木樨臉色還是那麼清淡,心突然變得恨恨的,心道:“該讓她吃點苦頭,才能想起朕對她的好。”
木樨見皇上點頭,隻得走下來,走到江落梅身邊,跪身伏地,聲音平穩道:“奴婢給寒妃娘娘請安,寒妃娘娘吉祥。”
“起來吧!”寒妃聲音冷淡,這時,寒妃貼身丫髻奉上長鞭一條。
“請皇上移步觀看。”
皇上一聽,隨著寒妃,和眾人來到院中。
江落梅手拿銀鞭,展開試揮,隻隨手甩了幾下,就聽“呼呼”風起,呼嘯而過,再見銀鞭如條騰空銀龍,上下翻飛,讓人眼花繚亂。
木樨頭頂玉杯,坦然站到江落梅前方,心道:“命運就是一個賭,木樨隻是奴婢,您貴為寒妃娘娘,倘若您拿捏不準,在這麼多人眼裏,勢必您也下不了台,且看您如何操作。”
木樨見江落梅斜視著眼睛,緊緊抿著嘴唇,對準玉杯。
眾人都為木樨捏了一把汗。
這時,江落梅揮動手臂,銀鞭竟繞著自己身子飛舞,如條條銀帶裹住身子,一時看霎眾人。
眾人目不轉睛,江落梅輕輕抬高手臂,圍繞自己的銀鞭瞬間向木樨頭頂揮去,氣勢萬裏,一氣嗬成,就聽木樨頭頂傳來一聲炸裂,酒杯已粉碎成粉,從木樨頭頂四濺開來,直濺得木樨眼不能睜,臉麵疼痛,木樨這才恍然,哦,原來並不是用鞭傷人,而是用杯傷人。
木樨眼不能睜,就聽耳旁萬裏縱橫柔情喚她:“樨兒,你怎麼樣啦?可要緊?”
木樨唇邊現出一絲訣絕,她摸也下自己臉部,手指有些發粘,她微笑道:“皇上,奴婢無事,寒妃娘娘鞭藝高超,應該給予獎勵,不是嗎?”
“皇上,臣妾該死,臣妾是不是誤傷了這位姑娘了?”
這時,萬裏縱橫叫過宮女,扶木樨前去清洗,好一會兒,木樨眼睛才看眼前諸景。
木樨望向宮女又打來的清水,見自己臉麵點點傷痕,紅珠點點,歎息笑道:“真未想起這一出,若想起,破了自己臉麵,是不是就不用給他暖床了?”
木樨搖曳走向萬裏縱橫身後,萬裏縱橫目光追隨木樨,見木樨臉有傷痕,正要發話,木樨請旨道:“皇上,寒妃娘娘技藝高操,請問皇上應該獎勵寒妃娘娘何物?”
萬裏縱橫從木樨臉上收回目光,隻得清了清聲音道:“寒妃娘娘鞭藝超人,特禦賜宮中佳釀一杯,給寒妃娘娘解解寒氣。”
“寒妃謝過皇上,謝謝樨姑娘。”江落梅欠身微福脆聲道。
這時一壺宮內珍釀,奉了上來,皇上親斟一杯,剛要親自送到寒妃幾上,這時聽到寒妃嬌笑撒嬌道:“臣妾哪能讓皇上親自動手,那不折煞臣妾了?剛剛臣妾用鞭太猛,使得樨姑娘臉皮受損,臣妾用酒給樨姑娘陪罪,請樨姑娘見諒。”
皇上一聽,用目光看向木樨,隻見木樨低腰福了福道:“奴婢謝過娘娘。”
然後手捧佳釀,走向寒妃娘娘案幾。
寒妃嬌笑著接過木樨手上玉環,放置在幾上,又替木樨親泄一杯,捧給木樨笑意盈盈道:“請樨姑娘陪本宮飲下此杯,樨姑娘在皇上身邊,辛苦照拂,本宮替皇上謝過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