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桓笑道:“嘿,好的它記不得,專記這些賴的,趕明個我教它一些誇人的話,讓你也樂嗬樂嗬!”
木樨一聽,抿嘴笑道:“哥們兒,這還差不多。”
葉清溪回霸雄已有幾日,心內老攪著雍大人的事,果然京裏傳來雍大人無罪釋放,恢複官職的消息,葉清溪不得不佩服木樨的膽量和智謀,隻是木樨到底去見了誰?
葉清溪走到木樨的雜貨帳內,看木樨正低頭寫著什麼,他並未驚動她,隻在後麵觀看:
“零妃娘娘不克守婦道,夜晚--”
葉清溪站在木樨後麵越看越氣,他拽起木樨楚痛地叫道:“樨兒,你怎麼可以做這事?”
木樨並未聽到有人走近的腳步聲,這時想捂已來不及,隻得嘻嘻哈哈想把葉清溪拽離現場。
未料葉清溪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又把木樨拖回罪證旁,指著木樨寫的東西皺眉問:“樨兒,你給我解釋解釋這是什麼意思?”
木樨隻得笑道:“溪哥哥,樨兒又做什麼惹你生氣的事啦?”
“樨兒,你不能這麼寫,此著,會要了零妃娘娘的命的。”葉清溪抱著木樨胳膊語重聲長地解說道。
木樨突然變臉,恨恨道:“我就是想要她的性命,此次就是她搞的鬼,她若不死,就會對雍大人來第二次,第三次,我們再無寧日。”
“樨兒,你用計還少嗎?青雀、胡藍兒,都死在你手,現在你又用這一套對付零妃娘娘,你不怕零妃娘娘反過來對付你?”
木樨一聽這話,炸了一般,眼睛死死盯住葉清溪,咬牙切齒道:“怎麼?溪哥哥是為了她們來找木樨報仇嗎?難道她們都不該死,隻有樨兒該死對嗎?”
葉清溪一聲大喝道:“樨兒,你總得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本將用人,用人之過,正是有錯在先,心懷內疚,他才會對你忠心耿耿,而你手段太厲…”
木樨一聽此話,如炸了一般,狠狠盯著葉清溪道:“溪哥哥,難道她們不該死嗎?”
“樨兒,你別強辭奪理,描錯黑白,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溪哥哥是什麼意思?青雀她幾次三番想要木樨的性命,難道她不該死嗎?泰南城門是你下的令,寒染大軍從哪個城門進入,斬殺哪個城門的門將,你母親為了堅守城門,抹劍自殺而亡,胡藍兒被寒染軍利用,威脅我泰南守門之將打開城門讓寒染大軍進入,胡藍兒助紂為虐,為已一命於泰南幾十萬百姓性命於不顧,溪哥哥,若在當時,你怎麼選擇?胡藍兒臥在你懷裏的那番話就是離間你我的關係,你竟然相信她的良善而排擠木樨?”
“我從沒相信她,我隻害怕眼睛看不到的東西,那些東西暗無天日,卻最是陰毒。”
木樨搶過話頭疾風驟雨般地說:“是你說過,這世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可是你何曾相信過木樨,如今因為胡藍兒的一番話,你就認定木樨是個劊子手,你母親臨終時高喊:‘切莫放開城門。’然後又說:‘樨兒,照顧清溪的未來。’可是我從來沒有從你嘴裏聽到我們的未來,葉清溪,你錯付了我,我也錯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