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溪失笑道:“哪有,好啦好啦!有什麼不都告訴你了嗎,什麼都沒有。”
木樨還想追問,被葉清溪一下喝住,葉清溪抱住木樨,在木樨耳邊賴皮地道:“你已經問完了,這下應該溪哥哥開始問你了,你這次到陵京見的是何人?”
木樨不想零妃娘娘和葉清溪再有聯係,因此,並不想讓葉清溪知道她所見何人,隻打岔說道:“哎呀,溪哥哥,你就別問了,見誰不要緊,雍大人能放入來才是真。”
葉清溪目光又變得清冷,他冷笑道:“樨兒這麼肯定雍大人能放出來,見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樨兒你真行,他怎麼會把你放回來?你又使的什麼逃離之計?”
“好啦!溪哥哥,大軍已經走遠,若想趕上大軍,趕緊跑吧!”
說著木樨跑出樹林,衝下山坡,向大軍追去。
葉清溪無奈,隻得隨著木樨追趕著大軍。
果然,剛到霸雄,熊練、呼延慎和幾名老將見麵。問及幾位老將所知道雍大人的事,竟和自己知道的差不多。
葉清溪歎息一聲,心裏想,聽著木樨的話一口咬定這次能把雍大人救出來,自己心中還是不踏實,木樨這次不但自己安全了抽身,還能救出雍大人?她這次到陵京城到底見的是誰?竟有這麼大的本領讓此事扭轉?除了他還有誰?隻有他,唉,是他又怎會放樨兒回到我身邊呢?想不通,怕就怕這是顆炸藥,不定時來個爆炸,炸得所有人粉身碎骨。
葉清溪歎息道:“唉,就是雍大人放出來也不能掉以輕心,未來的路,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
葉清溪胡思亂想許久,被雷燃的聲音打斷,然後饒有興趣望著幾名大將點頭道:“幾位留在霸雄辛苦,幾位能一塊前來大帳,說明此時戰事不緊,霸雄無事,雷叔,你先說,笛蠻可曾來犯?怎麼犯?”
雷燃一聽,驕傲地衝著嶽子鳴趾高氣揚地一擺身子,趴到葉清溪案桌前驢唇不對馬嘴問:“溪兒,你把侄媳婦娶到手了沒有?我們幾人齊齊來見你,就是想吃你的喜糖難道你竟不知?”
木樨不聽此話還好,一聽此話,簡直肺都要氣炸了,她衝著雷燃訕笑道:“雷叔,別老拿木樨開玩笑,大帥豈能看上木樨這種無根浮萍?實話跟你們說吧!我倆回去所辦之事被攪得亂七八糟,因此並未成親,你們想吃喜糖,喝喜酒都沒啦!”
雷燃一聽,跳八丈高,衝著葉清溪大吼道:“不會吧!侄兒媳婦,我還等著你們婚後給我找個嬸呢?清溪,你是怎麼回事嗎?這麼好的侄媳婦,千裏迢迢跟著你回鄉,你怎麼能不摟緊點呢?讓煮熟的鴨子飛了。”
葉清溪一聽此話,含含糊糊道:“雷叔,此次回去,事情太多,剛回去泰南就告急,待泰南事完;清風又告急,清風事完;霸雄又出事,雷叔,你說說,這笛蠻到底攪了霸雄幾次了?”
葉清溪看木樨不開心,覺得心內愧疚,想岔開雷燃哪壺不開提哪壺話頭,遂把話頭引到笛蠻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