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一聽此話,心思如攪,眉頭更加糾結,一會兒,木樨站起身來,走到葉清溪身旁道:“溪哥哥,不如木樨跑一趟,為你去借點兵力。”
“借兵?”
葉清溪搖頭道:“我也想借兵呀!可惜,這兵也不好借,若籬正在京城,我親筆書信,派泰南府的衙役半路去攔截若籬,希望他能借兵一兩千士,守護泰南,不過他的兵一時半會是趕不到泰南的。孫進喜離得最近,得勝門倒是兵力雄厚,可我打聽了,如今我老烈焰軍在他手上,隻知排擠,從不善待,老烈焰將士也是敢怒不敢言,再加上他所帶的兵從不訓練作戰,如今敵軍來襲,他兵力最多,也不過是個聾子的耳朵--擺設罷了。”
木樨笑眯眯道:“溪哥哥,那我連夜疾行,到凝碧池,找凝碧池的掌櫃,把她那黑衣夥計借來,你看可否?”
葉清溪在大堂來回踱步,冷冷道:“她那上千個夥計身手倒還行,若能過來幫忙,個個倒是好手,隻是既然那客棧叫凝碧池,卻如反賊一般無二,怎能把兵力出借給你我?”
木樨一聽,點頭道:“此話也有道理,隻是此時此刻,已無辦法,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我此去,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看能否說動那掌櫃,況且,我與那掌櫃有過幾麵之緣,掌櫃的人還不錯,相信能說動她借出手下,護守泰南。”
葉清溪閉上眼睛,想了想道:“雖隻有千人,但在此時,多個人就多份力。既然如此,樨兒你此去路途遙遠,我又不能陪在你身邊護佐,你可千萬要當心。”
“好,樨兒必不負溪哥哥重望,定會馬到成功。”
說著這話,木樨全身換上男裝,走到將軍府馬廄,牽過自己花飄,葉清溪見之,依依不舍,把自己披風解下,係到木樨身上,盯著木樨看了好一會,眼光不舍,心思糾結。然後輕輕拽過木樨,又把自己脖子上的那塊雕著“婉”的吊墜摘下,再次幫木樨戴到脖上,把木樨擁到懷中,細細叮嚀道:“樨兒,一路多加小心,若不能借到兵力,也要早早回還,不然我心牽掛,此役必輸無疑。”
木樨一聽此話,撲到葉清溪懷中哽咽道:“溪哥哥,保住此城,保住我們共同的家,樨兒相信,你會做到的。”
說完此話,木樨出府上馬,卻見一頂青色小轎停到將軍府門口,胡藍兒在轎內意氣指使,嚇得轎夫趕緊落轎,胡藍兒手提銀色長裙,從轎內急急走出,看葉清溪和木樨都在府門口,臉上有點不自然,卻在瞬間恢複麵色,走上台階,拽著葉清溪嗲聲嗲氣道:“溪哥哥,幹娘可好?今日我聽聞幹娘義舉,心裏著實佩服的緊,溪哥哥,若缺金少銀,你盡管跟藍兒說來,藍兒必讓爹爹也捐出點銀子,救助泰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