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溪哥哥在裏麵,不知怎麼樣?”
正想著,一聲“樨兒。”響起,木樨高興大叫:“溪哥哥,你出來了?”
身穿緊身黑衣的葉清溪突然出現在木樨身旁吩咐道:“樨兒過來,到溪哥哥身後。”
木樨悄悄移了過去,聽到那幫黑衣人邊打邊問:“你說混進去的人到底搜到那個葉清溪沒有?怎麼也不發個暗哨什麼的?”
這時一幫子人手拿利器從屋內出來回稟道:
“報,頭,我們沒有找到身穿銀色戰袍,腰插玉笛的男子。”
木樨捅了捅葉清溪後背小聲地道:“溪哥哥,他們是衝著我們來的,要不,我們抓一個問問,他們到底是誰派來的?”
說著木樨便想飛出去,一把被葉清溪捉回,葉清溪道:“走。”
“什麼?”木樨迷糊道:“現在?”
葉清溪道:“走,這裏已經不安全,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
“不行,溪哥哥,你的包袱帶出來了,我的包袱還有房間裏,我要回去拿包袱。”
“不行,走。”
葉清溪夾著木樨向房後馬廄奔去。
木樨喊道:“溪哥哥,包袱裏還有我們成親的喜服。”
這時,兩匹駿馬,穿過竹林小道,向南飛行,有黑衣人聽到馬嘶,追了過去,指著葉清溪匆忙大叫道:“他就是葉清溪,快,別讓他跑了。”
說著這話,黑衣人瞬間圍了上來,葉清溪把木樨擁到懷中高叫著:“樨兒,坐好。”
馬兒飛騰,幽篁一聽,有“樨兒”兩字,急忙下令道:“阻止他們,保護好那倆人,給我上,殺了這些不聽話的,切莫讓這幫老狗傷害我的朋友。”
一場撕殺,在凝碧池竹林上演,木樨回頭,見幽篁銀鏈飛舞,紅梅染了銀梅,心道:“別了,幽篁姐姐。”
葉清溪帶著木樨一口氣飛躍十裏之外,兩人才鬆了一口氣。
木樨問:“溪哥哥,為什麼那幫黑衣人要殺你?”
“因為我不識時務。”
“你是指這些黑衣人是於滿懷派來的?”
“即使不是他,也不會少了她。”
木樨皺眉:“難道你指的是太後嗎?他倆本來就是一家。”
一會兒,木樨又自言自語說道:“也不知凝碧池怎麼樣了?那掌櫃的雙眼皆看不見,溪哥哥,他們不會出什麼危險吧!”
葉清溪搖頭道:“那道不會,我轉了一圈,凝碧池大約有上千個壯漢,個個武功高強,加之環境熟悉,打這些黑衣人,還不手到擒來!”
木樨一聽,心裏祈禱著:“幽篁姐姐為了救我們,切莫再有什麼危險,聽溪哥哥這話,幽篁姐姐應該沒事的,老天,求求你別讓幽篁姐姐出事。”
倆人從凝碧池出來,已經月上東山,就隨便偎在農人家的草垛睡了一宿,待天色漸亮,倆人接著趕路。
夕陽又西下,宿鳥再回還,倆人來到一座城門口,葉清溪扶著木樨下馬,對木樨說:“進了這個城,就到家了。”
木樨抬頭,隱隱看到城門上鐫刻有幾個大字“泰南府”心裏一沉,是“泰南府”,怎麼會是“泰南府”?木樨看向葉清溪,見葉清溪還如往昔般臉色安定,目色深沉,而自己的心卻象被利劍所捅,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