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溪用額頭頂著木樨額頭,恨恨地問:樨兒何故要兩間房?你看這樣豈不是更好?”
木樨推開葉清溪收拾著床上薄被,反問道:“男女授受不清,溪哥哥又何故要一間房,傳出去,豈不是樨兒名節受損?”
“此處人生地不熟,樨兒若在另一間房內,出了事,我若不知,豈不悔死我矣。”
木樨玩笑道:“若真是那樣,那要美死溪哥哥了,到時溪哥哥正好另娶美人為妻,豈不快活哉。”
葉清溪一把把木樨拽入懷中,盯著木樨眼睛道:“盡胡說八道,徜若那樣,樨兒可休了我。”
木樨一聽,正捂嘴大笑,聽敲門聲起,木樨推開葉清溪懷抱,跳著去開門,見小二端著幾個小菜一壺酒和兩碗米飯過來,木樨接過,木樨剛要飲用,葉清溪用銀針驗過沒毒後,兩人便在房間裏飲酒作樂起來。
酒足飯飽,木樨推開飯碗匆忙道:“一路風塵,溪哥哥你先洗洗,我出去找掌櫃的要點東西。”
葉清溪見之大喊道:“樨兒不許亂跑,一會就回。”隨手拿過木樨的冥生劍遞給木樨道:“把劍帶好,此處不比霸雄,出門皆要小心。”
木樨接過劍,對葉清溪展開一個甜甜地微笑,隨即下了樓,見掌櫃的幽篁已不在櫃台內,便問小二:“咦?你們掌櫃的在哪?”
“掌櫃的,有人找。”小二又向裏麵房間高叫了一聲。
裏間傳來了一聲回話:“來啦!誰呀?”撩開門簾,木樨見幽篁從裏間走出。
木樨攙住幽篁的胳膊被幽篁一閃讓開,幽篁冷冷道:“不用攙扶,本姑娘很好,請問客官找本姑娘有什麼事嗎?”
木樨在幽篁耳邊低聲道:“幽篁姐姐這幾年可好?”
幽篁一聽,激動用手摸著零兒道:“是零兒妹妹嗎?你真的是零兒妹妹?零兒妹妹,你這幾年過的可好?”
木樨一聽此話,看看四周,見四周並沒人關注她們,她拽著幽篁道:“姐姐,我們到竹林裏細聊。”
木樨想扶著幽篁,卻不料幽篁比她熟悉百倍,幽篁飄飄然然帶著木樨轉過竹林小道,來到竹林中間那塊空地上,如蓋灌木叢擋住灑下來的瑩瑩月光,她倆盤腿而坐,彼此交心。
幽篁手又摸了過來,捧著木樨臉道:“零兒,你是零兒,零兒,你這麼多年還在那個貨身邊?”
木樨歎息道:“我離開皇宮已有一年,如今我改名姓木名樨兒。”
“木—樨兒—”幽篁低聲念著木樨兒,然後笑道:“此名好美,正如你人一般,清香淡淡。”
木樨笑道:“姐姐說笑了,姐姐這幾年過的可好?林清姐姐她去向哪裏?”
幽篁冷笑道:“一個瞎子怎能談日子過好不好?師傅上次回來,見我已成這樣,痛心疾首罵了我一頓後又出去雲遊四方。”
幽篁歎息道:“我記不清楚我父母是誰,問師傅,師傅從來也不告訴我,從小到現在,師傅待我如父如母又如陌生人一般,親親疏疏,遠遠近近,隻要我做讓他生氣的事,他便出去雲遊,幾月不見,但我覺得他心裏有一種楚痛,隻是這種楚痛他不想讓我發覺而已,不,準確地說,他的這種痛不想讓任何人發現,隻有通過離開,他才能平複這種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