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河水啦!俺老朱終於可以痛痛快快洗個澡了。”突然抬頭看到木樨,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接著又道:“哎呀,有女人跟著,真是不方便,弄得俺老朱都不敢赤膊上陣了,俺老朱隻能洗擦擦、洗擦擦了。”
“沒事,朱大哥,你該幹嘛幹嘛,我到旁邊等你們就行。”
“木樨呀!有我們保護你,你可以把你的真麵目露出來了,放心,我老朱早過的美人計的考驗,心比鐵還堅定。”
“那叫坐懷不亂。”西瓜在一般愉悅道,“就你?還叫坐懷不亂?就那個女卒叫賽西施那個,你差點把人給啃囉。”
老朱一聽,有人揭短,並未掩飾,反而樂得哈哈大笑:“就那個賽西施,那小臉……那小手……那腰肢……那屁股……媽呀!想到賽西施的這些,我的心髒又嘭嘭亂跳了。”
老朱手撫胸部,作深情狀唱道:“想親親想得俺心頭慌慌,那個呀賽西施,攪得我睡不著……”
落雁坡是圍繞在山下的一條小河,說是河,其實就是一條小溪,水從山腰而出,水流湍急,到地麵形成一條小河,窄的地方明清見底,寬的地方竟有兩三丈寬,深不可測。木樨見小小魚兒圍著水草在嬉皮打鬧。心想,這麼混沌之地,竟然有這麼一條清澈小河,真是難得。
樹樁首先從馬上跳了下來,扔掉背後兩球,脫了上衣,撲向小河,嘴裏還高興地不停地叫著:“心肝,爺爺找你找得好苦呀!再找不到你,爺爺要冒煙了,來吧!讓爺爺抱抱你。”
木樨看他雖矮,跑起路來,滿身橫肉晃動,木樨借故想把他扔在地上的球袋給撿了起來,順勢打開看看,卻不料在樹樁身上感覺背得輕鬆無比,而自己竟然提都提不動,木樨蹲下身子,解開裝球的包袱,見此物包裹著數層厚厚衣物,木樨解開衣物,卻見是個八棱狀圓錘。
“這叫八棱紫金錘,兩隻重達四百餘斤,在當今沒幾個人能拿起這東西。”
“西瓜哥,木樨覺得你的勁應該也不小,你的霹靂開山斧也得重幾百斤吧!”
西瓜哥道:“我的霹靂開山斧比樹樁那個差多了,我的兩隻就一兩百斤重,樹樁那個八棱紫金錘也就他和大帥能舞起來。”
“他?”木樨詫異道:“他看起來象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公子,怎麼可能?”
正說著,葉清溪走來,把黑樹樁隨意放在地上的八棱紫金錘提到不礙事的地方。看得木樨是歎為觀止,目瞪口呆。
葉清溪走到小河旁,卷起袖口,清洗著自己。
木樨覺得這一夜自己是又累又乏,可見到葉清溪,仿佛還那般清亮,仿若從書房剛剛走出的清雅公子,纖塵不染,一點沒有疲乏之態。
木樨走到葉清溪身旁,甜甜地叫了聲:“大帥。”葉清溪微微點頭,冷淡無比。此聲卻驚動黑樹樁子,黑樹樁抬眼看向木樨,沿著小河踢著走了過來,伸手在木樨嘴旁拽著,“哎呀,你這個是黑痣嗎?我瞧瞧,怎麼是半瓣黑豆粘得呀?如今這黑豆粘不住,都呱拉下來,竟然還帶著粘絲,你這黑痣造的也太假了吧!不過這一路,我們竟然都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