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太象臥底,你長得不漂亮,做不得這行,你知道咱們大帥這幾年身邊的探子哦,就是臥底都編成一個連隊了,那些個女人,剛來時把俺老朱那個迷得,五迷三道的,結果被我們大帥三問兩試就問出來了,都是個探子。有朝庭的探子、有於懷滿的探子、有笛蠻的探子,更有李寒潛的探子,是千變萬化,虧得俺老朱有一雙火眼金睛,結果都被試出來了。”
木樨心裏樂開了花,難道一直感覺有點怪異,原來在此,樹樁一口一個俺老朱,木樨看過去,這還真象上西天取經的師徒四人,那三個連身材都象,師傅、八戒、沙和尚,隻是這個大師兄,變成了黑塔。
為了聚音,木樨雙掌在嘴邊半握著大聲問:“唉,你是大師兄嗎?”
黑塔指指自己:“姑娘是在問我嗎?是,我是比他們年長,可以叫我大師兄。”
“你呢?叫冬瓜還叫沙和尚?”
“你咋知道?俺老子叫冬瓜,俺外號叫西瓜。”
“你叫木樹樁子還叫豬八戒?”
“你怎麼又知道?哎呀,神了,你是探子吧!”
木樨學著他的話,笑嘻嘻道:“你咋知道?哎呀,神了,連我是樹樁都知道,難道你也是探子?”
“那大師兄,你外號叫什麼?”
“你猜猜看。”
“黑塔?”
“不對,俺以為你都能猜得出來呢!他叫黑熊。”
“黑熊?”木樨打量了一下緊跟著葉清溪後麵的黑塔,點點頭道:“嗯,比較貼切。”
隻是這個葉清溪,他是唐僧嗎?嗯,除了外衣,實在是太象了。那自己又是何人?何妖?何怪?是白骨精?蜘蛛妖?還是那女兒國國王?最後能把他吃的骨頭渣都不剩嗎?
“姑娘,俺老朱問你個不該問的問題哦。”
“朱大哥請說。”
“你幾天沒洗臉了?本來黑灰再加上汗水,這一道道的,真是不好看,這叫什麼?俺老朱有點說不出來了,讓俺老朱想想,不識姑娘真麵目,隻緣姑娘沒洗臉。”
“這前追後趕,哪想到那麼多事,原本躲那死小相爺於得誌就習慣偽裝自己,還想打扮自己?能逃命就不錯了,唉!”木樨歎息道,“這麼多天,早就忘記自已長的什麼模樣了。”
天空泛白,晨曦微露,木樨經過一夜騎行,早就腰酸背痛屁股磨得疼,再看那幾位,也是無精打彩。
“呀,呀,怎麼一夜俺老朱羊皮囊裏的水就喝得一幹二淨了?”黑樹樁晃動著羊皮囊,把口向下,果然羊皮囊一滴水也沒滴下。樹樁子不好意思笑道:“誰的水,借點喝喝。”
一個皮囊送到老朱眼前,老朱一見,不好意思道:”哎呀,少帥,還是留著你自己喝吧!俺老朱把你的喝光,你怎麼辦?你知道俺老朱是多吃多占消化快。”
還是那麼清冷,還是那麼安靜,半晌才透出一絲溫情,可這溫情裏仍然是那麼低調,“大家堅持一下,再行半個時辰,前方有個叫落雁坡的地方,大家可以休息一下,在小河裏接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