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又是春來臨,水調歌頭把碧兒紅頭榜單張貼出去乒,沁園春內公子王孫便絡繹不絕,皆來尋問碧兒開bao之喜。零兒在內心一遍又一遍地盤算著,路線、金錢、逃離方法。
零兒待一一皆盤算好,想著等待一個好的時機和碧兒通個氣,這天傍晚,零兒來到沁園春,一待走進,姐姐們便抓住零兒不放鬆:“零兒你來的正好,我們幾人訓練幾個月的舞蹈,待今天終於能表演了,可你的碧兒突然病重,肚子疼痛難忍,不能上場。偏偏水調歌頭說今晚就有一個重大客人登臨沁園春來看我們表演,你說碧兒病了,可怎麼辦?零兒你也會那舞,幹脆,你替著碧兒跳吧!”
零兒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行嗎?姐姐們你們都訓練了幾個月了,我雖會跳,但跳得不是太好。”
“行的,零兒,別謙虛了,現在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可碧兒生病到底怎麼樣?而且水調歌頭那一關能過嗎?”
踏莎行道:“行的,零兒,讓浣溪紗替你想想辦法。”
“那等一等,待我看一看碧兒再說。”
零兒一聽說碧兒病了,心內著急,掙脫踏莎行的手,抬腿向碧兒房間走去,零兒推開門,看到碧兒零亂的發絲從床頭垂落到地,小臉霎白,嘴唇無色。零兒坐到碧兒身邊,心中有萬千之事也說不出口,隻叫著:
“姐姐,你吃藥了嗎?”
見碧兒不吱聲,零兒摸了摸碧兒的額頭,見熱度不減,倒了杯水輕輕地喚著碧兒:
“姐姐,喝點水吧!找了大夫了嗎?”
碧兒睜著惺忪的雙眼,“是零兒呀!姐姐沒什麼事,不用找大夫的,姐姐隻是吃壞了肚子,有點發燒而已,姐姐不要緊的。”
碧兒把零兒手上的水喝得一幹二淨喘息著:
“零兒,讓姐姐再躺會,姐姐身上一點勁都沒有,還得再歇會,你出去玩吧!”
說完向後一躺,閉目養病,再無力看向零兒。
零兒見碧兒這樣,話語堵在心頭,零兒打開門,走了出來,剛關上門,還未待回頭,踏莎行便拽過零兒:“走……”
零兒一見,前後左右看了一圈,見有些客人已經陸續而來,問踏莎行:
“姐姐們想出什麼辦法?快告訴零兒,讓零兒做做準備,看能否瞞過水調歌頭。”
“好,辦法我們已經想好,這個零兒可以不用管,來來來……隨我們過來……隻是不能讓水調歌頭知道。”
眾位姐姐拽著零兒穿過大堂,走到樓上浣溪紗房內。
浣溪紗房間輕紗垂地,綺麗似錦,金光灼灼,香氣撲鼻。零兒到這房間,竟然有不真實之感,突然感覺眼皮沉重,姐姐們把零兒按到一銅鏡前,零兒看著銅鏡裏的自己和身後的浣溪沙,竟然變得朦朦朧朧。零兒從銅鏡裏見浣溪紗手中拿一薄物,映出手指,零兒問:
“姐姐,你手上拿有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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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斷更了,連更了75天,斷更了,嗚——實在沒有辦法,因我母親做心髒手術,要到醫院24小時陪護,隻能斷更,請喜歡我小說的親們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