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相爺手隻一揮,便有一壯年男子過來掰開零兒小手,用力一推,零兒便跌坐在地,轎子騰空而起,見小瑤向外撲著,轎子又落了下來,轎夫們攔住小瑤,把小瑤塞進轎內,這時於得誌見小瑤不服,隻能棄馬鑽進轎內,控製著小瑤……
就聽小瑤大聲哭喊著:“零兒救救小瑤呀!請各位姐姐救救小瑤……”
沁園春眾姐妹皆敢怒不敢言,隻能怒目而視,此事發生太突然,眾姐妹皆未想出好的應對辦法。
零兒爬向水調歌頭:“媽媽,請救救小瑤,您不能就這樣把小瑤賣了,您不能就這樣讓小瑤給別人糟蹋了……”
“零兒你胡說什麼?平時太慣著你,把你給慣壞了。逐浪、逐星,把她給我拖下去,關到柳浪聞鶯房間去,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放她出來。”
逐浪、逐星架起零兒胳膊,把大喊大叫的零兒拖進一房間,甩了進去,門被鎖喀喳鎖上。
零兒在屋內不停地敲打著,可惜再也沒有人顧得上她了。
這時沁園春大門口有眾多人圍觀,水調歌頭來到小瑤的轎門口,象是說給小瑤聽,又象是說給眾人聽,“鬧發鬧發,越鬧越發,各位老少爺們,今日沁園春嫁女,感謝你們來看熱鬧,我女兒在轎中大聲地鬧!才能讓我沁園春大大地發。這乃陵京城的風俗,鬧後我沁園春下半年定能發財。”
圍觀眾人一聽,隻道是沁園春又有一女子從良,此乃好事一樁,並未疑其它。
隻聽一聲“起”,轎起離地,聽得小瑤在轎內哭得死去活來,於得誌在轎內連哄帶騙,還有著點威脅,轎越行越遠。
零兒的春天就這樣過去了,零兒突然少了兩個姐姐,心內覺得非常沒趣,每日裏零兒如木人般,晃來晃去,再也沒有生機。這天零兒聽得幾個客人竊竊而笑,零兒靠近他們,仔細聽他們說來:
“那個小妞就是他們沁園春送給於小相爺的,聽說未開bao,是個小cu,哭哭啼啼便被於小相爺強弄而去,誰料到那轎行一半,便不再哭了,在轎內仔細思量,到了相爺府,下得轎來,真沒想到那弱不禁風的小妞還挺有主見,站在院中就跟那於小相爺談條件,否則跟本不讓於小相爺近身,於小相爺心內焦急,想行周公之禮,卻不料那丫頭對小相爺說,咱們不急於這一時,你得答應我一件事,否則我就在這洞房一頭撞死,血濺當場。”
零兒一聽便知他們在說小瑤,便在一側,裝作替他們上茶的樣子,聽著他們言語著——
“那,那個丫頭讓於小相爺答應她什麼事?”一旁的人問。
“那丫頭非讓於小相爺給她找那個叫什麼……孫大戶……是好象叫孫大戶……報仇,說是孫大戶殺她全家,如若於小相爺應了,並且做到了,他們倆在同房。”
“嘿,這丫頭,雖然小,平時看著還挺柔弱,但人不可貌相,挺有主見的……那於小相爺應了沒有?”
“能不應嗎?這事對相爺府還算個屁事呀!於小相爺也是三分鍾熱度,一心想討這丫頭高興,隻是這丫頭,看著吧!有好戲瞧,好戲還在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