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說什麼呢,你沒招惹她吧,據說她能打敗莫輕塵,莫輕塵也當了她的護衛。她手裏的任何東西都是武器,離她越遠越好。對了,皇兄她的琴沒帶來吧。”司空離夜白了司空涵城一眼,小聲說道。
司空涵城欲哭無淚:“你怎麼不早說,她的琴是不是黑色的。”
徹霜對他們的話早就聽得一清二楚,還好這裏倒有茶,泡了花繼續喝她的茶。
“皇兄,你招惹她了?那琴,她也帶來了?”到最後司空離夜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不過隻是“沒下雨”而已。徹霜押了口茶,緩緩說道:“怎麼,離王是來找我算賬的,不過離王大可放心,那把琴我沒帶來,在清風殿。”看著那兩人不知所措,徹霜悠閑的喝著茶。徹霜倒像是主人。
司空離夜笑著說:“怎麼能啊,徹霜姑娘,要是皇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我在這裏向你賠罪”不過那笑怎麼看都不像是笑。
“離夜,你的尊嚴上哪裏去了,朕堂堂一個皇帝要想一個紅樓女子賠罪不成。”司空涵城雖然有些慌,但還是那副欠拍的樣子。徹霜是怎麼看怎麼不爽。卻沒說話,現在重要的事她要看清那到底是不是月蟬,如果是,就是不知道堂堂皇帝被妃子帶了綠帽子會是什麼反應。
“那是小女子的不是,小女子在這裏給皇上,離王賠罪了。”詞倒是誠懇,可語氣還是硬邦邦的,也沒有行禮,還是在品她的茶。司空涵城倒也不敢得寸進尺,也不是怕徹霜,而是徹霜身上有許多迷。跟莫輕塵的初衷一樣,都是為了興趣。
徹霜喝完了茶,說道:“不知皇上寢宮裏的那位邵貴妃可否出來讓徹霜一見。”(在這裏阿藍解釋一下:司空離夜隻來了紅樓兩次,並沒見到月蟬,而且月蟬登台時有麵紗。)
司空離夜瞪大了眼看著司空涵城:“皇兄,你竟然讓妃子留你寢宮了。是誰有這麼大的榮幸啊。”徹霜看來司空涵城一眼,看來為了治我,他費了不少心:“哦,皇上,您為了治我,豁出去了?”司空涵城並沒有說話隻是讓錦福去傳那位所謂的邵貴妃。
邵貴妃聽了,嚇了一跳,那徹霜也在場。精心打扮了一下,跟著錦福一起去乾坤殿。
“臣妾參見皇上,離王爺。”邵貴妃看了徹霜一眼。一愣便有點說道:“這就是紅樓裏著名的徹霜姑娘吧。”
徹霜不語,心想:雖然有所改變但還是月蟬,那說眼睛我可忘不了。你裝,你再裝,看到時候我怎麼把你揪出來。
邵貴妃見徹霜不回答,隻好閉嘴,在皇上身邊站著。也不知道徹霜認出她沒有,隻好靜觀其變。
司空離夜看著邵貴妃冷哼一聲:“能把皇兄迷成這樣的,也隻有你了。”顯然對月蟬不滿意,看來到哪都有人討厭她。邵貴妃沒有說話,麵不改色,看來她早就知道有人對她不滿意,時間久了就沒有什麼好生氣的了。
徹霜又喝了一杯茶,看沒人說話,就把茶杯放下:“沒什麼事,徹霜先會去了。明天是皇上的壽辰,有什麼事讓錦福告訴我就好。”把茶杯放下,袖子很隨意的一揮,那茶杯就腐蝕得沒有任何痕跡。和青兒,靈兒一起走了。
司空涵城今天受的打擊不少:她怎麼知道,我會看那茶杯,她的武功這麼高,茶杯竟然一眨眼就想是被什麼東西吃掉了一樣。讓錦福去寒箜殿看看,果然那茶杯沒有了蹤跡。殊不知,這是徹霜發明的想硫酸一樣的東西,也可以說是毒藥。
清風殿
徹霜轉了一圈沒有莫輕塵的蹤影,到時錦福過來說了一些明日之事。果然是壽辰,徹霜淡淡一笑:那笨蛋,宮裏到處都是紅東西,再加上莫輕塵說這幾天是他的壽辰。傻瓜都知道明天就是他的壽辰。快到吃飯的時候,莫輕塵飄著回來了。很沒形象的喝了杯茶。迫不及待的問徹霜:“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沒什麼,就是看了一場活春宮,我又點評點評,他掐住我的脖子,不過後來又放了。”徹霜說的風輕雲淡,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
莫輕塵咕噥一句:“怪不得那邵貴妃滿身的紅痕。”
“你看人家全身了。”
“沒有,隻是正好看見她洗澡,無意中看見她脖子上的紅痕,不過我發現邵貴妃很像月蟬。”
“不是很像,是她就是月蟬。”
莫輕塵點了點頭說道:“明日的壽辰司空涵城要你去了吧。就是不知道司空涵城知道月蟬曾是紅樓第一花魁會是什麼表情。”
徹霜笑了一聲:想到一起了忽然想到什麼,有對莫輕塵說道:“明天不能揭穿她,要裝作不知道。不要問為什麼。”
徹霜還想知道她是怎麼出宮的,而且,她對司空涵城的家事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