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霜很安生的過了一夜。正在梳妝之際,司空涵城就派錦福傳話過來,說是讓她和她的丫鬟去寒箜殿(皇上的寢宮)。
剛說完,莫輕塵就來了:“錦福剛剛過來說什麼了。”
徹霜咂咂嘴:“正好,你一起去。”
那錦福一聽這,直接下的渾身汗:“這不行,徹霜姑娘,皇上隻讓你和你的兩個丫鬟去。”
“徹霜,皇上要你去什麼地方。”莫輕塵急了,司空涵城要幹什麼他知道的,希望不是讓徹霜去寒箜殿。
徹霜白了錦福一眼,說道:“寒箜殿。怎麼。”
“什麼,那是皇上的寢宮啊。錦福那最好說清皇上要幹什麼。”莫輕塵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好好地想什麼呀,這下可好,應驗了。徹霜沒有多大的反應:“哦,那青兒,靈兒走吧,公公前麵帶路。”
莫輕塵自知這是皇宮,不敢造次,隻能囑咐徹霜一句。目送這徹霜想寒箜殿走去。
寒箜殿外
徹霜還沒走到裏麵,就聽見裏麵陣陣的嬌吟喘息,青兒整天在青樓見多了,就沒什麼反應,靈兒沒見過這些,惹得臉上陣陣紅暈。徹霜冷笑一聲:這司空涵城,用這招,真是…徹霜歎了口氣。推門而進,看著那雕刻著龍的床,現在正飽受折磨。床上兩具肉體,現在挺賣力的。不過就是有屏障相隔,看的不清楚。錦福端了三杯茶,對青兒,靈兒還算客氣。青兒隨手在裏麵放了曼陀羅花。徹霜示意她們坐下,喝著茶,看著麵前的春宮圖。還別說,挺愜意的。徹霜看了看青兒,沒反應也在喝著茶,靈兒臉早就紅透了,麵前的茶也不敢喝,手絞在一起。徹霜看了一眼前麵的人:“靈兒,別絞了,手一會就斷了。學學青兒。青兒,你還別說,他們的動作還挺標準的。不過就是那底下的人兒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在進門徹霜就知道司空涵城再看她們,就是身子底下的人看起來那麼熟悉。
青兒又在大的膽子在這時也不敢說什麼,那司空涵城惱了,放了身邊的人:“在這等著,邵貴妃,你可是越來越銷魂了。”說完舔了一下嘴,穿上衣服,走了出來,用輕功走到徹霜麵前,瞬時捏住徹霜的脖子:“冷徹霜,你進來也不向朕行禮,一個女人還不知羞恥的評價。哦,對了,我記得你是青樓裏的人。”說話越來越冰,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重。徹霜笑了一聲:“不是皇上讓我來的,再說您都願意把這給我看,我要不評價不是壞了你的一番好意麼。把你的手放下,要不然,我的手輕輕一動,你的命就沒有了。”前麵說的風輕雲淡,後麵一樣風輕雲淡,不過就是多了一點調料而已。
“皇上,您快把您的手放下。”靈兒兒看見徹霜的臉越來越紅,著了急。青兒跟著徹霜時間長。也有一點囂張,看見徹霜沒有什麼問題,喝了一口茶:“靈兒。皇上,奴婢奉勸您一句,你要再不放你馬上就成刺蝟了。”凱早就不擔心徹霜會出什麼問題,閉著眼睛在太空裏神遊著哩。
司空涵城低頭一看,銀針在就在他身下,不過有天蠶絲控製著,沒有刺到他身上。徹霜已經給了他很大的麵子了。司空涵城鬆了手:“天蠶絲,他連這個都肯給你,你們的關係真不一般。”司空涵城對麵前這個女人越來越感興趣了。
“皇上來不是要跟我說這個吧,司空離夜來了吧,他在哪。”徹霜白了他一眼。繼續喝她的茶。司空涵城看了一眼她的茶,黑色的花,有這一陣很濃的香味。徹霜無語了:“皇上,您要想三天不上朝的話,你可以繼續聞我手裏的茶。”司空涵城一驚,運了運內力,果然,有些虛脫。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很好奇徹霜怎麼對著花沒有反應。看著徹霜不耐煩的表情,帶頭走出了寒箜殿。徹霜再走出門的時候,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怎麼越看越熟悉,雖然看不見臉,但是那身段像一個人,那人是誰呢?床上的人瞪了徹霜一眼,徹霜這才發現,這人像月蟬,可是臉型不太一樣啊。司空涵城扭頭正好看見徹霜往裏看。說道:“女人,你對我的貴妃就那麼感興趣。”
徹霜一楞:女人?說我的麼,好別致的名字,不過隨便。不知道什麼時候徹霜已經對名字不那麼重視了。大概是她的名字太多了,要一個一個糾正也不太現實。
青兒看見徹霜往裏看,也看了一眼裏麵的人,湊到徹霜耳邊:“徹霜,我怎麼覺得這人那麼想。”徹霜一陣咳嗽打斷了青兒的話,無意中掃了司空涵城一眼,意思就是司空涵城有內力,能聽到。青兒點了點頭,靈兒也覺得不對勁。隻是不知道哪裏不對勁,畢竟她來紅樓才幾天,見過月蟬才一次。
乾坤殿
司空離夜果然在。司空離夜看見司空涵城,行了一禮:“皇兄。”又湊到司空涵城耳邊說了一句:“皇兄,你沒沒把她怎麼樣吧。”司空涵城挑了下眉:“怎麼,怕皇兄傷了你的心上人。”不知怎麼司空涵城說的時候嘴巴裏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