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兩種可能性,對於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因為這腥臭之味既然對雜草都有效,那麼就說明對我這個大活人的危害就更加嚴重了。
然而就在我越想越是擔憂,並下意識地準備轉動自己的腦袋,想要觀察一下自己身體四周情況之時,一道淒厲的慘叫之聲卻是忽然傳到了我的耳朵之中。
因為山坡下正有邪祟之物在不停鬥毆的緣故,各種慘叫之聲幾乎都沒有斷過,我都已經快要習慣了。
可是當這道明顯有些與眾不同的淒厲慘叫聲響起的刹那,我卻是立刻便下意識的就轉目向著山下望了過去。
與我猜測的沒錯,剛剛的慘叫聲果然是從一隻手持骨棒的大頭娃娃口中所傳出來的。
雖然這些趕來救援同伴的大頭娃娃實力極強,但俗話說的好啊,叫做雙拳難敵四手,剛剛它們那麼囂張和高調,一下就引起了大量邪祟之物的圍攻,這才多大一會兒工夫啊,一隻被圍毆的大頭娃娃連一條手臂都被扯下來了。
僅僅隻是隨意掃了一眼,我便已經能夠確定這幾隻前來救援同伴的大頭娃娃們十有八九是死定了。
看來不管是生前還是死後,人都一定要時刻保持低調,太高調的家夥兒往往是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在心中暗自嘀咕一聲之後,我便懶得再去看山下那亂哄哄的場麵了,而是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腦袋給一點點扭動,想要在不發出任何動靜的前提下盡可能好好的觀察一下四周的情況。
然而就在我剛將自己的腦袋給轉向身體左側,還沒來得及去仔細觀察一下附近的身體情況呢,卻是忽然感覺自己的背後有些不對勁。
這種感覺很是難以形容,就好像自己身體四周的空氣突然發生了變化,本來正常流動的空氣被什麼東西給擋住了一般。
其實我也說不準這究竟是感覺還是直覺,在個意識到自己身後有點不對勁之後,我甚至都顧不上去擔心自己亂動會不會碰到雜草發出動靜了,連忙本能的就轉目向著自己的身後望了過去。
剛一把腦袋給轉回去,眼前的一幕卻是讓我徹底的愣住了,因為我終於發現了那腥臭之味究竟是從哪裏所散發出來的。
原本我還以為能散發出這麼難聞氣味的除了臭口鬼和臭毛鬼這兩種臭名昭著的鬼物之後,便不會再有其他的可能性了,但是現在,我卻發現自己不但錯了,而且還錯的很離譜。
就在我身後大概有十來米開外的距離,站著一位容貌姣好的女子,雖然這女子從模樣上看年紀應該不大,僅有十七八歲左右,正值青春單純之際,但她的那雙眼睛讓人看了之後,心裏隻會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魅!
用句不好聽的話來形容,這女子就跟狐狸精一樣,雖然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隻要一看對方的那雙眼睛,就感覺自己的魂都快要被勾走了一般。
不可否認的是,這女子的確很有魅力,特別是她的那雙眼睛,簡直是太誘惑人了,可我卻並沒有因此而被她給迷惑住,頭腦還清晰的很。
我既不是柳下惠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之所以能夠保持理智,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心性有多好,而是那女子自身的原因。
如果隻看上半身的話,我想即便是六根清淨的老僧在看到那女子滿是媚意的雙目之後,多少也會愣下神的。
可是如果再往下看的話,就會發現這女子自腰部之下竟長滿了無數密密麻麻猶如章魚般的觸手。
這女子身上的每一條觸手,都足有成年人大腿粗細,且上麵還布滿了無數大大小小的吸盤,而吸盤之中則長滿了一圈圈鋒利而又尖銳的獠牙,我想隻要被其觸手給纏住的話,即便是尊石像,也會被那些吸盤裏麵鋒利的獠牙給咬成粉末的。
打個不恰當的比喻,這女子的上半身就好戲一既美觀又美麗的蛋糕,而她下半身的觸手,則像蛋糕裏麵的蛆蟲,不但把所有的美感都給破壞了,還讓人覺得有些惡心。
如果僅僅是長得滲人也就算了,畢竟誰也無法選擇自己長成什麼樣,美醜都是天生的,誰也不願意長成個怪物模樣,關鍵是她現在的行為實在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