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還有些疑惑這些大頭娃娃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因為我以前別說在帽子山上見過了,就連與之有關的記載我都沒有看到過。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這些大頭娃娃和那觸手女是一夥兒,它們一個個跟個樹袋熊一般,不是趴在那觸手女的肩上,就是掛在其腰上。
從神態表情上來看,這些大頭娃娃對觸手女顯得極為親密甚至是有點依賴,而反觀那觸手女的行為,則顯得有些殘忍。
麵對那些如樹袋熊般掛在自己身上的大頭娃娃,觸手女倒是沒有露出任何厭惡或是反感的表情,可她卻不停輕啟紅唇,一口口的啃咬在其中一隻大頭娃娃的腦袋之上。
不管是之前被師娘捉住的那隻大頭娃娃,還是那些手持骨棒趕去營救的大頭娃娃,它們即便被邪祟之物咬的次數再多,其身體也會慢慢複原,頂多也就是身體逐漸開始變得有些透明而已。
可反觀那隻正在被觸手女啃食的大頭娃娃,卻似乎並沒有這種本領,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它的整個天靈蓋都被咬開了,卻依舊沒有任何要複原的跡象。
說來也是奇怪,無論是那隻剩半顆腦袋的大頭娃娃,還是其他掛在觸手女身上的大頭娃娃,此時的它們別說是反抗了,甚至連要逃跑的意思都沒有,一個個都緊緊的依偎在那觸手女的身上,好像心甘情願的被對方給吃掉一般。
那觸手女的嘴巴雖小,甚至完全可以用櫻桃小嘴來形容,但她啃食的速度卻極快,沒多大一會兒工夫,那隻倒黴的大頭娃娃就被她給吃到了肚子裏麵。
在吃掉一隻大頭娃娃之後,那觸手女的體型便很明顯的大上了一圈,且身上的觸手也明顯粗壯了不少。
別看這觸手女的身材很是苗條,但她的胃口卻不是一般的大,剛吃掉一隻大頭娃娃,她甚至連嘴都還顧不上擦呢,便立刻伸手向著那隻掛在她腰間的大頭娃娃抓了過去。
而反觀那隻倒黴的大頭娃娃在明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麼下場,可它不但依舊沒有任何要反抗或者是逃走的意思,反而還主動將自己的手臂伸到了對方的嘴巴前。
咯嘣~咯嘣~
隨著一連串咀嚼聲接連響起,僅僅隻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那大頭娃娃的一條手臂便被觸手女給吞入腹中。
在啃食大頭娃娃的同時,那觸手女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似乎對她來說,吞噬同類就好像呼吸一樣簡單,從始至終,她的雙目一直都在注視著那些正打成一團的邪祟之物。
當她看到那些趕去救援的大頭娃娃們被越來越多的邪祟之物爭先啃食之後,雖然她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但其身下的觸手蠕動的頻率卻是愈發加快,很顯然,她的內心已經開始焦躁不安了起來。
雖說這觸手女和大頭娃娃一個個長得都跟怪物一般,但畢竟長著人的模樣,看著她不停啃食同類,我心裏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然而就在我正想要將腦袋偏到一旁,不想再繼續看下去的時候,那觸手女卻是忽然做出了一個讓我有些費解的舉動,那就是緩緩伸手將自己肚子上的衣物給撕開了。
看著那觸手女平坦而又白皙的小腹,我卻是不由感到很是疑惑和不解,因為我實在搞不明白她究竟是想要做些什麼,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脫衣服。
即便是邪祟之物,隻要是人形的模樣,大多都是活人死後幻化而成的,它們會保留生前的一些習慣和忌諱。
像這種女性的邪祟之物,我也遇到過不少,除了少數喜歡以美色為手段害人的邪祟之物,大部分都保有羞恥之心,平時都穿的嚴嚴實實的,很忌諱這方麵的事情。
以前胖子師兄曾經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說以前有個老實巴交的家夥兒,曾無意中看到一女鬼的身體,結果那個女鬼說看了她的身體就要對她負責,不能這樣白白壞了她的名節,死活都要嫁給對方。
而那老實巴交的家夥兒不知道是真傻沒看出那女鬼的身份,還是色迷心竅竟然還真的答應了,每晚與那女鬼幽會。
雖說那女鬼到沒有害人的心思,是真心實意的想給那老實巴交的家夥兒當老婆,但那老實巴交的家夥兒畢竟隻是個再普通不過的人而已,時間短了還行,他們在一起待得時間長了,那老實巴交的家夥兒受到陰氣和死氣的侵蝕,沒過多久就嗝屁了。
根據我的判斷,這觸手女的實力應該不差,完全沒有必要做出那樣的犧牲,它長了那麼多觸手肯定不是白長的,再說了,她暫時又沒發現我,那脫衣服又是給誰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