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心裏嘀咕著,我一邊搬了一個凳子來,讓自己用一個相對來說比較舒服的姿勢盯著那姐倆不停的忙東忙西。
一直忙活到天色擦黑,那姐弟倆這才終於將大部分的事情給做完,在跟那韓老漢輕聲交談了一會兒之後,這姐倆這才一言不發的坐在路邊,望著我離去的那條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看到對方的這番舉動,我先是有些疑惑,繼而便覺得有些惱火,妹的,他們該不會是在等我給他們送飯吧?我那隻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這些人倒是真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雖然心中對此感到十分的惱火,但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還是又悄悄的跑了回去,給他們送來了一些飯食。
給他們送飯的時候,我特意擺出一副臭臉,雖然並沒有明說,但我想以那韓老漢的眼力價,應該明白我是有多麼的不滿。
可讓我感到有些憋火的是,麵對著我故意擺出來的臉色,那韓老漢卻是裝作視而不見,一直很是熱情的跟我閑扯,並不停的誇獎那叫小綠的女子。
我自然是沒有心思跟他閑聊的,而是刻意告訴他,我困得不行,要回去睡覺了,讓他們千萬別在帽子山上到處晃悠。
以前我還覺得監視人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但現在我才知道,這事不是一般的無聊麻煩,搞的我肚子都快氣炸了。
在告別了對方之後,我便再次回到地下密室之中,我知道,這才是開始,更枯燥的肯定還在後麵呢。
這些人就算想幹什麼壞事,也肯定要等一段時間,而不是一來就幹,那樣做的話,會容易就被我們給發現的。
盯人的過程的確很是無聊,但在這一過程之中,我卻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小綠吃飯時候的表情,顯得極為奇怪。
從見到她的第一麵起,這家夥兒就跟個麵癱似得,臉上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從不會表露出任何的喜怒哀樂來。
但是當她吃飯的時候,我卻很明顯的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不悅之色,特別是她咀嚼飯菜的時候,很生動的向我解釋了猶如嚼爛這四個字究竟是什麼意思。
看到對方的這副表情,我卻是不由覺得很是奇怪,因為這飯菜如果是我做的,她露出這種表情也算是正常,可關鍵問題,這飯菜是蘇惜水做的啊!
來的路上,我特意吃了兩口,雖然都是一些粗茶淡飯,但味道還算是不錯,反正我感覺還挺好吃的,怎麼也跟難以下咽這四個字沒關係啊。
可是不管是那小綠,還是那小紅,吃飯時候的臉色都顯得極為難看,看那姐倆的表情,似乎對他們來說,吃飯這種本是一件享受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這一點,被我很用心的記錄下來,因為從這一點上來看,對方或許真的不是正常人,而是什麼邪祟。
據我所知,凡是鬼祟之物,是無法跟正常人一樣吃飯的,它們即便把飯吃到嘴裏,也會直接落在地上的。
它們享受祭品會用一種很特殊的方式,那就是食氣,通俗一點來講,就是聞味道,它們聞過之後就算是已經吃了,等什麼時候用來祭祀的雞鴨魚肉涼了,就說明它們已經吃飽過了,我們這些活人就可以吃了。
在吃飽喝足之後,那韓老漢一邊抽著煙,一邊在對小紅小綠講話,由於距離較遠,再加上對方刻意壓低聲音的緣故,我根本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沒過多久,那韓老漢就拍了拍屁股走進半透明的帳篷之中去呼呼大睡了,隻留下那小紅小綠兩個人。
雖然小紅稱小綠為姐姐,並顯得極為在乎對方,但她們姐倆卻是很少交談,起碼我從沒有見過他們兩個人說過話。
沒有任何的溝通,那小紅那小屁孩就主動去收拾碗筷了,而反觀那小綠,則緩緩走到地上的包裹旁,將其給緩緩打開。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我立刻便打起了精神,想要看看那包裹裏麵鼓鼓囊囊的到底裝的是什麼,為什麼重量會那麼的輕。
為了更好的觀察到那包裹裏裝著的是什麼東西,我還很特意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後死死的盯著對方的動作。
然而當對方將包裹給打開之後,裏麵所裝著的東西,卻是讓我不由感到很是疑惑與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