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惜水的這番話我卻是不禁感到有些疑惑,因為那密室是很多年前就有的,這麼多年來每次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我們師兄弟都會躲在裏麵,一直都沒有出過任何的意外,怎麼她妹妹一進去就不對勁了?
雖然心中對此很是疑惑,但為了保險起見,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我便連忙對著那蘇惜水輕聲開口說道。
“那這樣,我先下去看看,你在外麵守著,可千萬別讓人闖進來了啊,要不然的話一旦讓你大伯發現了我們把他女人弄成那副鬼樣子,他肯定會找我們麻煩的,這荒山野嶺的就算是他們把我們給殺了,也不會有什麼麻煩的。”
雖然我這話有把蘇惜水拉下水的嫌疑,但她卻是並沒有表示任何的異議,想必她大伯是什麼樣的人跟我所猜測的一樣。
“要不你把我妹妹給背上來吧,下麵空氣不好,別再把她給憋出病了,隻要我大伯不發現那件事,應該不會對我們下手的。”
一聽蘇惜水這話,我幾乎是沒有任何遲疑的便立刻搖了搖頭開口拒絕道。
“還是別了,萬一那些長牙老鼠再趁機找麻煩怎麼辦?你總不可能一刻都不離開她身旁半步吧?
雖然密室裏麵的空氣的確不好,但那卻是這帽子山最安全的一處地方,有好幾次我都是躲在那裏麵才保住自己一條命的。”
雖然蘇惜水依舊有些擔憂,但在聽到我的這番話後,她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輕輕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好吧。”
看到蘇惜水點頭,我二話不說就向著床底下爬了過去,然後打開暗格順著台階緩緩走到了密室之中。
雖然說是密室,但其實這地方比我住的房子還大,裏麵不但桌椅板凳什麼都有,就連一些壓縮餅幹和礦泉水都預備了不少,如果遇到什麼事的話,裏麵的東西起碼足夠我在裏麵躲上十天半個月的。
剛一走進密室之中,我就看到那被鐵鏈給緊緊拴住的宋甜甜正躲在角落之中不停的撕拽著她那長長的舌頭,其原本白皙的衣物之上更是沾滿了血跡與汙漬。
看到對方淒慘成這個樣子,我的心中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忍的,雖然這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也算是罪有應得,但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啊。
就在我正有些於心不忍的時候,那宋甜甜似乎這才意識到走進密室的人是我,接著,便立刻手舞足蹈的對著我比劃些什麼。
看著對方那瘋癲的模樣,我不由下意識地躲遠了一點,在與對方保持一定距離的同時連忙開口解釋道。
“你別以為是我害了你啊,誰讓你在這帽子上說髒話呢?你自己犯的口業當然是你自己承受
,誰也幫不了你!
而且,你還指使鬼孩殺了蘇惜水的爺爺,像你這種人就算是死了都是活該,但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你也別惹我啊!”
聽到我的這番話那宋甜甜顯得更加激動了,她一邊手舞足蹈的比劃著什麼,一邊甩著她那已是血肉模糊的大舌頭支支吾吾的亂喊亂叫,看樣子似乎是想跟我說些什麼。
但此時的我已經沒有心思跟對方繼續墨跡下去了,而是立刻轉身向著那躺在床上的蘇惜月走了過去。
今天蘇惜水能讓我單獨跟她妹妹接觸心裏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呢,如果我要是在這裏待久了還不知道她會怎麼想呢,萬一她要是懷疑我在對她妹妹做什麼壞事也走進密室之中,那等她大伯進來可就全露餡了。
在走到病床前之後,我二話不說便立刻伸手放在了那蘇惜月的脈搏之上,雖然我不懂中醫,但脈搏的強弱還是能分辨出來的,而一個人的脈搏的強弱則代表著她身體的強弱。
經過我的觀察,我發現對方的脈搏強健了許多,臉上也微微有了一絲血色,相信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她就會康複。
仔細看了又看,我都沒有發現那蘇惜月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這就怪了,既然她好端端的,那蘇惜水為什麼會這麼的緊張呢?
然而就在我正暗自疑惑不已的時候,那蘇惜月原本緊閉的嘴巴卻是忽然微微動了一下,看上去就好似在說夢話一般。
雖然密室之中的燈光很是昏暗,但我卻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沒有看錯,她的嘴巴剛剛真的動了一下。
看來,六叔雖然平時有點不靠譜,但他說讓蘇惜月七天之內醒過來這句話還真沒有吹牛,仔細算算,她差不多也是時候該蘇醒過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