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六叔越罵越激動,我雖然對此感到很是不爽,但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墨跡下去,而是連忙開口轉移話題道。
“我猜這銅針應該是施展某種邪術的媒介,至於上麵的殄文我雖然不認識,但想必應該是某種咒語吧,六叔,一般情況下遇到這種事該怎麼做啊?”
很顯然,六叔也不想在那點破事上麵繼續墨跡下去,但我主動開口轉移話題之後,有了台階下的他立刻便接口說道。
“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銅針是施展邪術的媒介,上麵的殄文隻有一個字,能是什麼咒語啊?蠢貨,上麵是用反書寫的控魂二字,想必這玩意兒應該是控魂針,用來控製這鬼孩的,剛剛他明明傷的那麼重卻還要拚命的回去,估計是他的主人著急了,在催他回去。”
聽到六叔的這番話,我不禁有些期待的下意識開口問道。
“那是不是隻要把他腦袋上的這根控魂針拔掉,那個神秘人就不能在控製他了?”
一聽我這話,六叔卻是滿臉鄙視的開口回答道。
“對,你把控魂針拔了,那鬼孩就死掉了,他就算想控製也控製不了啊。”
說著,六叔一邊伸手將藥酒給拿了過去,一邊麵帶一絲不忿之色的開口說道。
“雖然不願意讓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占便宜,但這王八蛋既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搞事,分明是不把我們守墓人一脈給看在眼裏,如果這一次我不給他個教訓的話,以後那些王八蛋們還以為我們守墓人一脈是好欺負的呢!”
話剛一說完,六叔便狠狠的灌了一口酒,同時惡狠狠的向著那趴在地上四肢有些抽搐的鬼孩瞪了過去。
“六叔你想怎麼做啊?”
在聽到六叔的這番話後,我不禁有些好奇的下意識開口問道,因為我也想知道這鬼孩的主人是誰,他為什麼要攻擊蘇惜水,難不成是那家夥兒?
而六叔在聽到我的提問之後,卻是並沒有接話,反而還麵帶一絲古怪之色的對著我開口問道。
“我交待你的事辦的怎麼樣了?為什麼我覺得好像是你看她的眼色行事,而不是她看你的臉色?你到底行不行啊?”
一聽六叔這話,我卻是不禁有些尷尬,因為蘇惜水不但比我大幾歲,又比我能打,要想讓我把她給收拾的服服帖帖,那比登天還難。
看到我一直沉默不語,六叔立刻便滿臉不悅的冷哼一聲開口罵道。
“沒用的廢物,看來我守墓人一脈真是快要衰敗了,到了最後竟然隻剩下你這麼一個不中用的家夥兒能繼承我的衣缽,我真是...”
六叔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已經把桌子收拾好的蘇惜水便神色冷淡的開口說道。
“飯做好了,你們吃吧。”
說著,蘇惜水連飯都不準備吃就要回去,而六叔見狀,卻是連忙急聲開口喊道。
“等一下,你也坐下來,我有事跟你說。”
聽到六叔的這番話,蘇惜水的眼中卻是不由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雖然她對六叔這個連小孩也要殺的老頭沒有任何一絲的好感,但在略微猶豫了一下之後,她還是乖乖回來坐到了飯桌之上。
三人入座之後,六叔也沒有客氣,一邊端起飯碗就吃,一邊好似聊家常一般的對著我和蘇惜水開口說道。
“雖然你們年紀還小,拜堂成親稍微顯得有些早,但有些事情還是要落實一下的,不然的話,我實在放心不下。”
一聽六叔這話,我立刻便想要開口拒絕,畢竟我年紀真的還小,而且就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歡蘇惜水。
但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呢,六叔就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後這才轉目對著蘇惜水開口說道。
“我也懶得跟你們這兩個小輩墨跡,所以有話就直說了,我的時間已經所剩不多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咽氣了,再臨死之前,我必須把這不爭氣的東西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守墓人,讓他擔負起自己應盡的責任。”
說道這裏,六叔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這才歎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他的命,我看不透,我不知道做一個合格的守墓人,但我卻沒有別的選擇,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你們早點成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