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臘月十六,不僅是菲兒與世緣共結連理的日子,也是吳賓與紀曉梅攜手走向紅地毯的愛情見證。同一天同一個時辰兩對好友卻走著截然不同的路線,一個穿著與時下完全不著調的大紅小襖,一個披著時下流行的白色婚紗;一隊是幾輛顏色各異,新舊不一的大小車輛,一隊是打頭的白色轎車,後麵清一色的黑色新車,寓意白頭偕老;一方酒宴上是萬寶路,三十一瓶的高檔白酒;一方飯桌上是白君子,價格低廉的橢牌大曲;一麵是瘋狂叫嚷,戰了和,和了又戰,一麵是觥籌交錯,喝了吃,吃了又喝。相形之下,一個卑微寒酸,各個角色醜態百出,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料,而另一個體麵風光,賺夠了羨慕的資本,成了人見人羨的對象。
寒酸也好,風光也罷,
人們看到的隻是表麵的東西,肉眼看不到的呢?
賓客走了,飯局散場了,太陽落下去了,月亮升起來了,滿天的星鬥眨著調皮的眼瞼靜靜的望著洞房裏的郎子佳人。吳賓關了吊燈,扭開了床頭櫃的燈,昏暗的燈光把新房照的朦朦朧朧,吳賓看著靜靜坐在床上的紀曉梅,尤如霧裏看花般越看越有味道,他走上去,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的脫掉曉梅身上的衣服,當女性那柔美彎曲的曲線一覽無遺的展現在他眼前時,熱血直往腦門上衝,全身的血管突的迅速膨脹,一顆心捂也捂不住,要從胸腔裏跳將出來,他學著錄相中看到的情景笨拙的吻著曉梅的眼睛,鼻子,嘴唇,脖頸。。。。。。,第一次的他無法克製欲火的蔓延,隻覺得如冷風一般所有的力量集中到一個點上,還沒等他找到路徑,他已經如江河直下狂泄了。。。。。。
他懊惱的從曉梅身上爬起來,雙手抱著頭,痛苦的喃喃自語:我太失敗了,簡直不叫個男人。
他哪裏知道這個時侯的曉梅心裏比他並不好過,吳賓是因為還是處子之身,沒有經驗,因為緊張導致的夫妻之事沒能成功所以痛苦不堪。曉梅呢恰恰相反,因為有一件事她一直瞞著吳賓,怕終有一天吳賓發現了這個秘密。所以不得不克製自己,強迫自己裝成第一次的害怕緊張。
但她看到吳賓一厥不振很受傷的坐在那裏,有些於心不忍,她知道第一次對一個男人夫妻生活的決定意義,不能因此讓他失掉了男人的信心。
她象個母親一樣的溫柔的撫摸著吳賓裸露的軀體,在他耳邊軟軟的蜜語,帶著女性的溫熱和體貼,細細密密的咬著他的耳垂,親吻他的臉,他的唇,他的胸,一點點的遊離,一點點的入了他的心,她嫻熟的把吳賓引進了神仙洞府。。。。。。。信心,力量,勇氣,這些雄性特征標誌性的字眼重新回到了吳賓身上,吳賓身上的血液再次沸騰,尤如脫韁的野馬馳騁在廣袤的大草原,讓他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