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豬油誰都可以辦到。我也可以辦到。”說罷,那少年便將手伸進水裏,隻見水麵也同樣漂出一團油花,這下周圍人可被搞糊塗了。尹玉明突然驚叫一聲:“原來如此!”少年也微微點頭樂道:“看來官人也明白了。這下豫良便不必再多說了。”
那尹玉明也笑了笑“此案既是小哥所破,便由小哥來為大家解惑,何樂而不為呢?”少年向尹玉明拜了又拜:“謝官人。”接著便轉向諸人大聲說道:“豬油很簡單,隻要在許飛大爺前麵將手伸進水裏,抹在水桶底部。那樣油水便不會立馬出現。他知道許飛大爺是個急性子的人,勢必會將手一伸到底,從而沾上油水。我方才也摸了一下桶底,是故也漂出了油花。”
尹玉明轉向賣豬人:“這下你該沒什麼話說了吧?”隻見賣豬人呆若木雞,半天隻冒出一句:“嗯!”那許飛見狀便要揍賣豬人,嘴裏還罵咧咧的。隻見少年一把抓住許飛的胳膊,那許飛便動彈不得,少年便微微笑道:“何必呢?是吧?許大爺?”那許飛早已滿臉通紅,他想不通眼前這個少年怎會有如此大的力氣。雖說這少年長的極高,但畢竟隻是一個小孩子。沒辦法,隻好無奈的幹笑了幾聲:“那是,那是。”少年這才放開了許飛,兀自離去。尹玉明見狀,趕忙跟了上去。
“敢問小哥姓甚名誰?”尹玉明一邊趕上少年的步伐一邊詢問道。那少年也不回尹玉明的話,反而加快了腳步。尹玉明也不甘示弱,提起真氣來,趕了上去。“哼,有意思。”這樣想著,二人已你追我趕來到金陵城外。
“大理寺的官人找豫良作甚?”突然少年停下腳步轉身笑著對尹玉明道。尹玉明見狀笑道:“小哥此言差矣,想必小哥早已知道尹玉明來意。”“原來官人喚作尹玉明。在下楊名豫良。至於尹兄所說的來意,在下實在不知。”尹玉明笑道:“那玉明就不打擾了。玉明告辭。”說罷,隻一個轉身便消失了。這下倒是驚住了楊名豫良。豫良心中思道:“沒想到此人速度這麼快!”然後隻搖了搖頭苦笑幾聲便轉身離去。
話說錢光宗像逃命似的避見其父親,這日正思量著對不起尹玉明。數月來,此事一直困擾著他。搞得他茶飯不思。日漸消瘦,頭發也長了出來。來到一客棧,隻聽“咚!”的一聲,客棧便轟然倒塌。錢光宗正自詫異,突然一個人影躥出,一把勒住錢光宗的脖子。那錢光宗被這麼冷不丁的來一下,瞬即摔倒。與突然勒住自己的人抱成一團廝打起來。
二人你一拳我一腳,錢光宗見對方充斥殺意,手上功夫甚是厲害,於是拚著損耗內力的風險預將對方震開。對方也不甘示弱,同樣使出全身內力與錢光宗對抗。錢光宗見勢不妙,當下思量:“我許久未吃飽飯,哪有力氣與他比內力?”於是便將氣聚集在掌中,一個反手便向對方襲去。那人怪叫一聲:“火燒掌!“隨即便順著火燒掌的掌風閃開。
這下,二人終於分開。錢光宗也終於看清對方麵目:“那少女不過才十八九歲的年紀,生的淡妝素抹,唇彩瑩麗,黑衣隨風,赤呈玉足,閃著黑瞳披著長發,雖略帶邪氣,卻絲毫不遜於當年的四大美人。”這下倒叫錢光宗不知所措。
“姑娘何故對在下透露殺意?”錢光宗問道。
“你該死。”那姑娘答道。
“在下與姑娘未曾謀麵。”錢光宗繼續追問。
“你是主上的敵人。”
“敢問姑娘的主上何人?錢光宗未曾得罪武林同道啊?”
“哼!憑你也配知道主上的名字!”說罷,那姑娘使了一招漂亮的轉身,順勢帶起一陣風,便向錢光宗襲來。
錢光宗見對方殺意甚濃,哪敢大意。立馬擺好架勢,隨即用原先在少林學的羅漢拳迎敵。二人一個武功為武林正宗,剛毅無比,另一個掌風怪異,陰氣繚繞,就這樣你來我往的鬥樂約莫數十回合。漸漸的錢光宗由於許久未進飽飯,是故體力不支漸漸敗下陣來。於是邊打邊退,不覺來到懸崖邊……
畢竟此女何人,錢光宗命運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