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真的就這麼放心?”虎妞不明白公主的底氣從何而來。
“虎王姐姐, 鄭潛的命比蟑螂還硬,誰能傷得了他?連蛇族那麼強橫的實力,幾次都在他的手裏吃了悶虧。再比如說就虎王姐姐你吧。你的實力比鄭潛強,等級也比鄭潛高,但是最後救你出來的,不還是那隻流氓?”公主開始擺事實講道理了。
虎妞想想也是。雖然鄭潛隻是一個三級霸師,但他幹的事,沒有一件是三級霸師幹的出來的。如果不是虎妞她們幾人事先知道鄭潛的等級,說死了她們也不會相信幹了那麼多大事的人,隻是一個三級霸師。
“所以啊,我就說,他不會有什麼事。我很相信這一點。就是一時遇到一些危險,他也能順利解決。到現在為止,這隻流氓除了好色一點之外,還沒有哪一次讓我們失望過。”公主底氣十足的向著虎妞道。
虎妞輕輕的歎了一聲。
公主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是虎妞總感覺到她的心是懸著的。見不到鄭潛,她的心就放不下來。
“我也相信神使,”夏荷一蹦便到了公主和虎妞的身邊,“神使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會有危險?他不給別人造成危險就已經很好了。”
秋菊對夏荷的這句話也持讚同意見,默然點頭。
冬梅最不習慣的便是這樣的討論,她絞著衣角,拿她的大眼忽閃忽閃的閃著幾位討論的正歡的美女。
“虎王姐姐,要不這樣吧。等我們將鄭潛交給我們的事情完成了,我們再一起去找他。我可不希望他又給我找出更多的妹妹來。”公主說完,便笑看著吉祥茶莊的三女。
夏荷無所謂被公主看,依舊一副嬉鬧模樣;而秋菊臉略略一低,轉而扭頭向別處看去,躲過了公主掃過來的目光;冬梅的臉卻騰的一下紅到脖子根去了,衣角又被她絞成了麻花。
“冬梅太害羞了,這樣可不行。會被那隻流氓占便宜的。”公主道。
“啊?別看冬梅現在這樣,有的時候她的膽子可大了。上次在落日穀,我們對神使還存著敬畏,也就冬梅敢和神使單獨相處。”夏荷表示冬梅並不像看上去的那麼脆弱。
冬梅聽到夏荷此言,紅著的臉更加了一層紅,嬌豔欲滴,雙眼裏幾乎都快要盈出水來。
公主卻是大吃一驚了。
單獨相處,這件事她怎麼沒有聽說過?難道鄭潛已經對冬梅下了手?
“冬梅,那隻流氓有沒有對你做什麼?”公主趕緊問道。
“應該沒有做什麼吧。當時神使就顧著念詩了。”夏荷說道。
在落日穀,於那間小房之內,鄭潛將一首盜來的古詩隨口吟誦,詩采盎然,讓自小就接受琴棋書畫訓練的吉祥茶莊四女心中敬佩不已。
“還會念詩?我怎麼不知道?”
這次輪到公主一愕了。
“我知道,我知道,”夏荷嚷嚷著,“神使當時的那首詩作的非常好,我們幾個人都記了下來。我們後來還嚐試過要將詩中的字句改動,卻發現再也找不到比原詩更貼切的字來替換了。”
“神使的文采確實是很好的。”秋菊接口道,“那首詩文采斐然,意境深遠,是一首難得的好詩。更難得的是神使隻是信手拈來,未加修飾,這才是更讓人佩服的地方。”
公主見二女對鄭潛的詩才都讚不絕口,心下的疑惑更深。
“你讀來聽聽。”公主道。
夏荷立即將鄭潛的那首詩高聲吟了起來。夏荷的聲音清脆,讀詩之際回旋往複,自然而然的加了一些音律的節奏進去,將這一首古詩誦的優美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