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明昊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我知道你小子重義氣講感情,她的事情你交給我,我來替你辦。”
元卿抬頭看向雷明昊:“真的啊?那咱哥倆可是說定了!”
雷明昊卻虎下臉來說道:“可有一點,你不準再和她往來了。”
元卿不解的問道:“這又是為什麼啊?”
雷明昊歎了口氣:“你小子,我還不知道麼,看似遊戲人間,可洽洽實在裏的太重感情了,這種女人你還是少接觸為妙,趁現在什麼都是剛開始的份上,早給我抽身離開!開車吧,早點送我回去。”上次那個姓柏的女人,差點毀掉了他,為了那事兒,雷明昊沒少跑元家,少看元母的眼淚。
元卿沒有吱聲,直接發動了車子利索的把車開了出去。
雷明昊笑他:“喲,一聽我要出手,你這就來勁兒了?我說這個姓胡的是你的前女朋友之一還是?”
元卿笑得哈拉哈拉的:“什麼前女朋友?我犯得著為一個不要的昨日黃花找上你昊子哥?說笑了吧!再說了她要是我的前女朋友,早沒那姓翟的什麼事了!不過說到感情啊,要我說,最重感情的還是你昊子哥。要不我和時俊能老揪著你不放?”
突然雷明昊的手指頭衝後麵指了指。元卿奇怪地往後視鏡裏一瞄,氣道:“媽的,蹲著點等咱們呢!我說,這個姓翟的,瘋了吧?這麼上心?”
雷明昊說道:“正月初十之前我爭取想辦法說服老頭子把你調回來。要不你上我那兒去得了,隻是不是部隊編製。”
元卿卻是腦袋搖得飛快:“你那,我可不去!”
雷明昊故意很嚴肅的看看他:“那你小子還想要往哪兒送?要不去翟焯那兒,正好按你心思,還可以給他穿穿小鞋啊,豈不爽快。”
元卿嚷嚷起來了:“你們倆個那兒,我可都不去,跟著你們日子難過,一天到晚管頭管腳的。再者,我要找他麻煩,用得著來陰的?那可不是我是風格!”
雷明昊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得了吧,那你就繼續呆在天津那兒吧,不是說天高皇帝遠嗎。”
元卿一下子又急了:“別啊,昊子哥給我想想辦法啊!你看,我要是再待在那,眼都望穿了,幹什麼都不對勁!你們都在京裏,就我一個在那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說是天津,離市區還有大半天的車程,都什麼世道啊?你快救我出火坑吧!”
杜婭茹自從接了雷明昊的電話後,思前想後折騰了一夜,最終決定還是給胡悅寧指一條光明大道。
不管怎麼說,自個兒心裏對胡悅寧這個老同學還是很有好感的,這個姐們兒雖是南方人,卻很講義氣的,做事也大大放放,現在人家有難,自己總不能真的見死不救吧。她這樣對自己說。
所以早上七點半杜婭茹約了胡悅寧在雲頂二樓的咖啡廳一起吃早飯。
胡悅寧的臉色很糟糕兩隻眼睛上各掛著一個黑眼圈,杜婭茹一見胡悅寧這副模樣兒,心裏更是擰巴擰巴的不對勁兒,這話到嘴邊也出不了聲了,兩人就這麼默默地吃著早飯。
到底還是胡悅寧沒有忍住,她歎了口氣說道:“你犯不著這樣為難。我原先也沒有指望你真能幫上什麼忙。吃完這餐咱們路歸路橋歸橋,我不會再為難你,你呢要是有空去我那兒玩,我再請你喝酒吧。”
杜婭茹放下刀叉,她扭頭看了看落地窗外的路景,然後說道:“我的確也沒有幫你的本事,我還是那句話,元卿和雷明昊他們能幫到你。”
胡悅寧苦笑一下:“可他們不是真心地願意幫我。”這點子眼見她還是有的,昨天她看出了元卿和那位雷先生互相推托,並不是真心地想插手老頭子的事兒。也是,人家與你非親非故的,為什麼憑白惹的一身腥?
杜婭茹低頭看著自己麵前的盤子:“元卿什麼個情況,我是不太清楚。不過就雷明昊而言,他的確是不願意的。我也說服不了他。但是他家跟翟焯家有親戚關係,而且他們關係也很好。我把他電話號碼給你,你找他,他要是不答應你就說你要去找翟焯,他肯定要幫你的。”
胡悅寧這回是真的笑了起來:“你出賣他,讓我去威脅他,是這個意思嗎?”
杜婭茹一鼓作氣說完自己的意思:“也可以這樣理解吧。榮絨她們明天有一個小型的訂婚典,不是什麼多正式的,也就走走過場形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