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徐珠珠覺得手裏有什麼東西,拿起來一看,發現剛才為了拖走墨小墨,晚燈塞給自己的名片還沒丟,正要扔進垃圾桶,忽然被名片上鍍金的商標吸引了視線。
墨小墨拿毛巾擦去臉上水珠的時候,精神受到了今天以來的第N次衝擊,把毛巾朝毛巾架上一扔,半個身子探出門去,“不要再尖叫了,尖叫飲料是不會給你讚助的!”
客廳裏徐珠珠手裏捏著那片紙條像是傻了一樣站在原地,“我去,小墨,我本來以為你攀了高枝,可是我沒有想到,這根紙條是長在珠穆朗瑪峰上的啊!”
墨小墨聞言皺了皺眉頭,“你說什麼?”
“簫氏耶!你居然跟簫氏的上層有關係!什麼時候的事情?!”徐枝枝怪聲叫道。
墨小墨上前去把那張名片紙拿過來仔細看了看,“簫氏?是那個簫氏?”
“就是那個簫氏啊!”徐珠珠很想再尖叫一聲。
“簫氏的老總不是叫簫寒嗎?名字都不一樣的好嗎。”墨小墨自欺欺人道。
簫氏集團的螯首簫寒的名字經常出現在各大媒體報紙上,但本人卻從來都沒有露麵過,更何況簫月茗這個遊手好閑的弟弟了,一開始徐珠珠沒有認出簫月茗其實也不是她的問題,隻是簫家人對外保密度實在是太高。每次酒會或者慈善晚宴的時候出麵的也另有其人,簫寒從不直接露麵。曾經有名媛出高價在業內懸賞簫寒的照片,哪怕隻是個背影,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所以你知道簫寒長什麼樣子?”徐珠珠有點羨慕嫉妒恨地問道,簫寒是幾乎所有少女少婦的夢中情人,墨小墨現在這種身份地位,和簫寒放在一起,真是現代版的灰姑娘,無怪徐珠珠要尖叫了。
“我怎麼知道?簫寒有說過他有個弟弟嗎?你不要簫月茗也信簫就代進去了。”墨小墨適時地潑潑冷水,徐珠珠哼哼起來,“說實話,你要是現在去簫氏麵試,指不定簫月茗直接把你安排成為總裁助理,那你可就發大了,你爸欠的債肯定也有辦法還了,豈不是兩全其美?”
“跟你一起這麼久,我怎麼就不知道你嘴巴這麼廢呢?”墨小墨伸手把徐珠珠上下兩片嘴唇捏起來,笑道。
“我的性感紅唇哪裏廢了?!”徐珠珠不滿,“我是在為你的未來考慮啊!你難道就不想有一份高薪工作?我可是聽說簫氏隨便一個員工薪水都高過國家人均工資水平兩倍以上啊!這是真正的土豪!無形的金山!你還要把金山扔掉幾次才開心?!”
徐珠珠指的金山就是墨小墨午飯之前說的那座,墨小墨聳聳肩,“我晚點要去看我爸,你來不來?不來回家看電視去。”
“去!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