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九在外的消息突然中斷,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很多人都變的不平靜。
每個人都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崗位上忙碌著。
他們似乎在用這樣的方法默默的支持月九,同時靜靜的等待著月九的歸來。
隻是,事情的發生並不是如同外界所知道的一樣。
月九和曆修傑已經成功的逃離了危險,此刻,他們正在京都的一個路邊攤上,吃油條、喝豆漿,他們穿著普通的衣服,和周圍的人沒有什麼不同,就連走過的行人都看到,並沒有什麼不同的反映。
普通人,都覺得那高高在上的人,他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出現。
知道內幕的人,更不可能往這個地方看,他們要看,也是看關於國外的報道。
這正好給了他們兩個人一個喘氣的機會,慢悠悠的吃飯,看著路上的行人,對他們來說也是一種變相的補償。
兩人沒有說話,隻不過彼此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希望。
曆修傑看想月九,慎重的問道,“你真的打算這麼做?”
“為什麼不,是程老先開始的?我隻不過是替他結束而已。怎麼?難道舍不得啦?”月九和曆修傑,這次出去並沒有外人他們所想的那麼危險,反而順利很多,隻不過剛開始的時候的確發生了一些小插曲,險些讓他們丟掉了性命,不過,好在,他們兩個人都闖過來了。
這一次國外之行,讓他們知道了,原來外國的皇室並不是那麼安靜,他們已經分成了幾個勢力,彼此都在爭取,而他正好是利用這個時機,得到了他們想要的。
說來非常巧,外國人他們分成幾個勢力,他們彼此都想爭去最大的利益,對京都進攻的事情,是有人想要拿下京都,作為他們勝利的籌碼,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月九憤怒的是正常的,幾乎月九完全有機會可以把那些挑事的人解決,不過看著外國人鬥的那麼激烈,她才不會髒了自己的手,隻不過動了動嘴皮子,事情就改變了原來的方向。
不過,這次,月九和曆修傑還是邀請了外國最受人皇室最有可能繼位的皇子來到京都,算是為了兩國的友好努力。
自然其中有些小插曲,隻不過,月九和曆修傑都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有時候,事情是用做的,而不是用此作為輝煌的一筆。
對未來,月九非常的期待,但,對程老,她更是期望,程老的表現,希望,程老最後的決定不會讓她失望。
曆修傑吃完手中的最後一口油條,看著眼前的月九,他在心中期望,程老不會死的太難看。
在國外經曆的種種,讓他知道,如果不是程老的有意放縱,絕對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再就是月九在外的確幾次經曆危險,而月九就是要把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程老,才能活著回到這片土地。
期望,有人不會一連經曆了兩次醫院之行之後,再也沒有從醫院出來的那一天。月九相信,不久,京都壓力將會消失,她就是利用這幾天的時間,想要做些什麼,想要為自己爭取些什麼,至少不該讓自己總是在別人的計算當中。
這時,程老夫人因為找不到月九,把怒氣發泄到程老的身上,她剛走到病房門口,看了眼醫生和護士們正準備,給呼呼大睡的程老打吊瓶,忍不住就沒指了指瓶子裏的液體,問道,“是什麼藥啊,怎麼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好轉,是不是藥不對,要是你們沒有能力,那就立刻滾蛋,要是你們整個醫院沒有能力,那就我們立刻出院,免的在這裏浪費大家的時間,浪費……”
很不巧,護士聽到這個聲音有些緊張,以至於原本是要為程老紮針的手,一抖,針沒有紮好,反而是把程老的手上弄出血來了。
同時,程老夫人聽到了一聲輕哼聲。
這回程老夫人心裏舒坦了。
並不是真的有意針對這些護士,而是針對程老。
隻是,這時的程老夫人,沒有發現,她剛才說那話的時候,並不是隻有護士的手抖了一下,而是整個人的臉色不好,此刻,看到程老夫人緩和的臉色,她們這才一個一個的放心了,不過,明顯比剛才更為謹慎。
隻是,這時的程老夫人注意力都放在程老的身上,一直觀察著程老,以至於忽略了一些小事,就在程老夫人看到程老要醒來,要開口的時候,繼續不滿的嗬斥道,“連這點東西都不會,還是我來吧!”程老夫人曾經在這方麵十個能手,隻不過後來跟著程老之後,她再也沒有做過,而程老夫人在接過護士遞過來的針頭,故意的在程老的手背上一連紮了幾針,這才紮好。
在紮好的那一刻,看到液體緩緩的流進了程老的身體,一眼,她覺得有些不妥,說不出來,就在剛才,在紮針的時候並沒有在意,此刻看到那些液體,再就是空氣中流動著的微弱的氣息,讓程老夫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並沒有太過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