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望著寧仲則蹦蹦跳跳遠去的背影,陳毓祥喃喃道:“這裏麵是什麼東東,她老爹又是誰啊?”
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寧叔叔外號寧財神,掌管著內門幾千人的用度,拿出這點東西又有什麼麻煩?這個是儲物袋,裝東西用的,不過你現在也打不開吧。”
陳毓祥裝作吃驚的樣子回過頭去,看到三個身穿白衣的武當弟子站在身後,眼中都充滿了不善的光。兩邊兩個少年年紀略小,一個肥肥胖胖,眼睛如綠豆般大小,另一個比陸大有還要瘦幾分,活似一個小猴子。而中間的英俊少年自然是那馬尋歡了。
陳毓祥把荷包係到腰間,衝馬尋歡淡淡的拱了拱手道:“馬師兄好!這兩位兄弟是?”
馬尋歡生硬的一抱拳道:“免了!”指了指那白胖少年道:“這位叫厲小寧,他是天權長老唯一的孫子。”又指了指那瘦小少年道:“這位是劉星,他是劉能長老唯一的孫子。至於我的身份,想來你已經知道了的。”
陳毓祥朝兩位少年拱了拱手笑道:“久仰久仰!”
兩位少年同時哼了一聲,鼻孔朝天。
陳毓祥今日本就有些煩躁,見這兩個小子如此無禮,心中也是暗惱,轉頭衝那馬尋歡笑道:“你是馬師祖唯一的孫子,我自然是知道的了。不過今日你們三位孫子一起過來,到底有什麼事情?”
馬尋歡臉上閃過一絲怒色,胖大少年厲小寧聞言漲紅了臉,怒喝一聲便要衝上,陳毓祥臉色一冷,鐵釺便平平的遞了出去!
馬尋歡伸手攔住厲小寧,衝陳毓祥冷冷的道:“想不到陳毓祥不僅武功不凡,而且也是牙尖嘴利之人!不過這口舌之爭,又有什麼意義!陳兄弟,不是師兄我打擊你,寧師妹天之驕女,豈是你能配得上的!我的來曆你也知曉了,隻要你答應我不再糾纏寧師妹,我保證你在這武當派修煉所需一應物資!”
那瘦小少年劉星笑道:“陳兄弟,有了馬師兄這句保證,你就可省去許多與人爭鬥的時間,專心進行修煉,這是多少人都夢寐以求的事,兄弟還不快些答應了?”
陳毓祥心中冷笑,卻極為風騷的挑了挑眉頭:“哦?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若是我不答應又該如何?”
劉星翻了個白眼道:“小子,裝什麼大尾巴狼啊!別以為拿把鐵釺,自己就成了五竹了!你這鐵釺倒也古怪,讓我看看是什麼玩意兒!”說完身形如輕煙般一晃,劈手把那把鐵釺奪去!
陳毓祥冷冷一笑並不反抗,那少年拿過鐵釺,雙手運力便想折斷,誰料那鐵釺紋絲不動,不由吃了一驚。
胖大少年看向那鐵釺,驚歎道:“這把鐵釺倒也不是凡品!這上麵這麼多刻痕,又是什麼意思?”
陳毓祥冷然道:“一道刻痕,便是一條倭人性命!”
那瘦子劉星吃了一驚,手一抖,鐵釺便落到了地上。他指著鐵釺驚叫道:“真的假的!你殺這麼多人,難道不怕修道時心魔入侵嗎?”
馬尋歡見兩位同伴一臉震驚之色,揮了揮手不耐道:“你個二逼扯什麼淡!他殺人的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能修道呢!”衝陳毓祥拱了拱手道:“陳兄弟俗世武功應該已到巔峰,不過這武功再厲害,又怎麼能和法力相比!寧師妹在武當是公主一般的存在,如果陳兄弟你一意孤行,恐怕以後就會麻煩不斷!我這也是一番好意,還望陳毓祥能夠想想明白!”
胖子厲小寧點頭道:“這是我們武當四秀共同的意思。小子你要清楚,得罪了馬師兄,就是得罪了我們武當四秀。以後你在這武當的日子,就要難過了!”
陳毓祥因為飯堂一事搞得心情異常煩躁,如今這三個青瓜蛋子又在這裏唧唧歪歪,心中更是惱怒異常,接口道:“這是威脅麼?實話告訴你,老子就是嚇大的!漫說你們三個,就是你們武當四秀全來我也接著!等一個月後我入了內門,不用你們挑戰我,老子一個人群毆你們四個!對了,你們另外一個呢,怎麼今日不一起來?”
劉星吃吃道:“另一個,自然就是我寧師姐了!”
陳毓祥聞言腳下一個趔趄,輕罵一聲:“我擦!”不再理這三個小鬼,抓起鐵釺揚長而去。
厲小寧瞪大了眼,喃喃道:“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馬尋歡見陳毓祥遠去的背影,臉色陰晴不定,長聲喊道:“姓陳的,入門測試之後,我就找你挑戰,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遠遠地隻見陳毓祥有力的比了一個中指,三人麵麵相覷,卻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