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派山門所在名為金頂峰,這金頂峰雖然被用大法力攔腰截斷,上麵成為一個平台,但仍然是武當山脈第一高峰。覆蓋金頂峰頂平台的光幕不單單是一個幻陣,而且號稱能抵抗化神期修士的全力攻擊。不過是否真的具有如此功效誰也不知道,畢竟大夏立國千年以來,武當派還從沒有被人打上門來過。
陳毓祥幾人所住大院被一層禁製包圍著,這禁製強度極大,連陳毓祥的神識也無法穿透。而進出大院隻能通過那道光幕了。進出光幕的令牌便是陳毓祥所住小院的鑰匙。
秋日的陽光雖然依舊熾烈,但經過護山大陣那層淡淡光幕的過濾之後,溫柔的就像情人的撫摸。大院外,一個嬌俏的身影站在一棵靈樹下,已不知佇立了多長時間。
不遠處的一顆古鬆下有一個小小的涼亭,三個身穿白衣的少年坐在亭下,身前的石桌上放著各色靈酒靈果。
這桌上的隨便一顆靈果放到外門都會引起一番爭鬥,不過亭中三人都沒有吃喝的心思,目光都盯在大院門前的寧仲則身上。
一個白白胖胖的少年歎了一口氣道:“寧師姐這三天每天都在這裏,她又沒有法力,也不知道身體受得了受不了。寧叔叔也不知道管一管他。不過看來師姐是真的喜歡上馬師兄說的那小子了。”
右側的瘦小少年點頭道:“那還用說,這情形,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馬師兄和寧師姐本就是天生一對,誰料如今被人橫插一杠,聽說寧師姐連定情信物都還給馬師兄了,馬師兄,有沒有這回事啊?”
聞聽此言,馬尋歡瞪了瘦小少年一眼,原本就陰沉的臉色就像要滴出水來一般。
見馬尋歡惱怒,白胖少年低喝道:“劉星,管住你那張臭嘴!你忘了咱們今天來幹什麼來的?咱們兄弟情同手足,馬師兄平時也沒少給你好處,如果那小子今天不出來便罷,如果今日出來,咱們一定要讓他知難而退!”
瘦小少年恥笑道:“知難而退?談何容易!俗話說千金易得,佳人難求,寧師姐天人之姿,別說這個小子,就算是我劉星,若是師姐喜歡我,我就算拚著性命不要,也要跟馬師兄鬥上一鬥,又豈能隨隨便便說退就退!”
又看向馬尋歡道:”馬師兄,聽說你爺爺看上了這小子,想要收為衣缽傳人。若是真的讓這小子拜入你爺爺的門下,那這輩分……恐怕你見了那小子,還得叫他一聲師叔啊!“
馬尋歡聞言大怒,一個耳光便是甩了過去……
……
再說那黃世仁一跤跌的七葷八素,爬起來許久仍然覺得頭疼欲裂。黃世仁以為自己的醜行被武當哪位仙長發現,心中自然驚惶異常,自然也不再敢對小姑娘動手動腳了。
陳毓祥坐在院中,神識卻是牢牢鎖定在飯堂後廚。兩個時辰之後,見那黃世仁老實了許多,陳毓祥收回神識,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這黃世仁吃此一驚,估計暫時不會侵犯那丫頭了,不過自己今日這修煉顯然是無法繼續下去了。
“來到這武當派三天了,一直忙於恢複功力,還沒有到處看看去。也罷,既然此時心浮氣躁,不如趁這個機會在這金頂峰上轉一轉,熟悉一下也好。”
陳毓祥主意已定,拿了鐵釺,便往那大院門外走去。
陳毓祥剛剛穿過光幕,眼前一花,一個嬌俏可人的身影便擋在了麵前。
寧仲則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裙,此時秋風一拂,長裙飛舞,真個如淩波仙子一般,陳毓祥也看得不由呆了一呆。
寧仲則心中微微得意,向陳毓祥彎腰福了一福輕聲道:“陳師兄,你終於出來了!”
陳毓祥見到自己的“清兒”也是激動異常,不過還是強行壓抑道:“寧師妹好,你怎麼來這裏了?”
寧仲則無比幽怨的看了陳毓祥一眼道:“人家在這裏等了你三天了。”
陳毓祥愕然道:“等我三天了,為什麼?”
寧仲則跺腳道:“在仙船上你說過到山門後再來找我,你都忘記了麼?”說完,眼圈一紅,潸然欲泣。
陳毓祥這才想起自己在仙船上說過這話,不過上山之後一心快速恢複功力,倒是忘記這件事了。
見到清兒傷心的樣子,陳毓祥的心中猛然一痛,連忙道:“誰說我忘記了,我這不是專門出來找你了麼?”
這個謊言實在是太拙劣了,寧仲則卻是毫無所覺,瞬間破涕為笑,仰著精致的俏臉開心的道:“真的麼?你沒有騙我吧?”
陳毓祥正色道:“當然了。我的清——呃,仲則最可愛了。師兄我也是想你的緊呢!”
兩人說了一會閑話,臨分別時,寧仲則自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荷包遞給陳毓祥道:“師兄,這是我特別給你準備的,你拿著吧。”
陳毓祥早把這丫頭看做是自己的女人,自然不會拒絕,伸手接了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寧仲則笑盈盈的道:“這是一些修煉的必需物品,是我從爹爹那裏偷來的。再過三天,今年的測試項目就要公布了,你們也要開始一個月的封閉修煉,雖然馬師祖說你肯定能通過,但我想肯定會有不少人暗中阻撓你。有了這些東西,你修煉也能快點,到時候進入內門的把握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