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彥背著沮授,小心翼翼的連續翻了兩道牆,這才重新回到了沈豹等人所在的院內。
沈豹一見到嶽彥回來了,立刻召集所有部下,全部聚集在嶽彥身邊,詢問道:“將軍,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嗯,外麵的崗哨都摸清了嗎?”嶽彥問道。
“都摸清了,黃巾軍雖然人多,但城內守衛的不是很森嚴,隻要能夠賺開城門,我們便可以順利的出城。”沈豹道。
“好,讓所有人都準備好馬匹,再來一輛馬車,我們這就出城。”嶽彥道。
沈豹等人紛紛騎上馬匹,嶽彥將沮授放在一輛馬車上,而他則親自駕著馬車,在沈豹等人的保護之下,急衝衝的朝外麵走。
守在前院裏的黃巾軍正在喝酒,突然見到沈豹等人從後院騎馬衝了出來,便立刻前來阻止,喝道:“你們不好好的看守後院,誰讓你們出來的……”
衝在最麵前的沈豹,理都不理,拔出馬刀,直接朝那名黃巾軍的身上砍了過去,那名黃巾軍士兵還在說話,腦袋突然就脫離了身體,一道血柱從體內噴湧而出。
其餘黃巾軍見了,都大吃一驚,急忙叫道:“你們怎麼……”
“殺!”沈豹一馬當先,揮舞著手中的馬刀,朝著那群黃巾軍便殺了過去,身後的士兵緊緊跟隨,一番衝撞,便直接衝開了一條道路,一行人快速駛出了這座宅院,朝著城門疾馳而去。
“造反了!造反了!有人造反了……”
院落裏,呼聲不斷,附近巡邏的隊伍,立刻被聲音引了過來,問明事由後,得知有一股騎兵造反了,便順著道路追了過去。
夜深人靜,沈豹等人在曲周城裏疾馳,雜亂的馬蹄聲顯得尤為響亮。
眼看城門就在前方,忽然一股巡邏的黃巾軍隊伍擋住了去路,一個頭目直接詢問道:“幹什麼的!”
衝在最前麵的沈豹更不答話,直接策馬衝撞了過去,手起刀落,便斬落了一顆人頭,後麵緊隨的騎兵如排山倒海之勢,隻一瞬間,便將黃巾軍的隊伍衝垮了。
城門附近,負責守城的黃巾軍已經疲憊不堪,開始打起了盹,突然聽到城內傳來一陣喊殺聲,揉了揉朦朧的睡眼,還沒反應過來,便赫然看見一股騎兵衝撞了過來,嚇得他們紛紛逃散。
沈豹等人見人就殺,黃巾軍突然遭受到襲擊,不堪一擊,隻片刻功夫,沈豹等人便占領了城門。
隨後,城門被打開了,嶽彥駕著馬車駛出了曲周城,沈豹等候在城門口,拱手對嶽彥道:“將軍快走,追兵我自當之!”
嶽彥點了點頭,駕著馬車,被五十個騎兵保護著,很快便駛進了黑暗之中。
沈豹率領一百五十騎守在城門口,見到黃巾軍追來,便予以斬殺,後來城中有越來越多的黃巾軍衝了出來,他當機立斷,立刻撤退。
黃巾軍哪裏肯舍,一路狂追,追了不到兩裏路,從道路兩旁的黑暗中,突然射出來了數以百計的箭矢,黃巾軍毫無防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一通箭矢落下,不等黃巾軍反應過來,早先埋伏在道路兩旁的華雄等人,便立刻衝撞了過去。
沈豹見狀,立刻調轉馬頭,與部下一起回殺了過去,和華雄帶領的兵士,一起夾攻黃巾軍。
漢軍作戰勇猛,且都是騎兵,黃巾軍無法抵擋,節節敗退,不少人不是被漢軍殺死,就是慘死在馬蹄之下。
加上天色黑暗,黃巾軍一時摸不清漢軍來了多少人,黃巾軍不敢戀戰,紛紛向後退走。
華雄、沈豹二人帶兵反而追擊了一裏路,這才收兵。
嶽彥駕著馬車,一路顛簸,沮授躺在車內,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見自己身在馬車當中,當時就吃了一驚,急忙掀開卷簾,看到剛才在地牢裏見到的人正駕著馬車,馬車周圍更是圍繞著數十名騎兵,而此時也不在曲周城內,立刻叫道:“停車!快停車!”
“沮先生,你醒來了?剛才事出突然,我是不得已才把你打暈過去,希望你能夠見諒。”嶽彥聽到沮授的叫聲後,非但沒有停止前進,反而加快了趕車的速度。
“你是誰,你們要把我帶到哪裏去?”沮授問道。
“在下嶽彥,是來救沮先生的,如今我們已經出了曲周城,正朝軍營趕。”
“嶽彥?可是那個左將軍嶽彥嗎?”沮授聽後,驚訝萬分的道。
“正是在下。”
沮授驚訝之下,很快便恢複了平靜,冷靜的問道:“有什麼可以證明你的身份嗎?”
嶽彥伸手到懷中,取出了印綬,直接交給了沮授,道:“這是我的印綬,沮先生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