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萬兩!”柳若風總算開始喊出了第一次的報價,其實他是有些厭煩了,這種幾萬幾萬往上加的數目實在是太煩人了。
一聽到這個清悅好聽的聲音,眾人便不約而同的往上看去,隻見一個風姿俊逸的青年手執香扇淺笑著坐於上麵。
陳廷其在看到那人時也是一陣的詫異,柳若風這人雖不常在家,但他還是認識的。雖然不想得罪柳相,但是他早已放出話來今天勢要將楊雨瞳帶回家,此刻卻也不想放手。
“六十萬兩!”陳廷其再次出價。
“六十一萬兩!”柳若風也再次出價。
“六十五萬兩”
“六十六萬兩”就像是專門跟他作對是的,柳若風每一次的喊價都要比陳廷其高出一萬兩。
柳冰蘭無奈的搖搖頭,這二哥怎麼又玩上了,當真有夠無聊的。
佇立於西廂門外,柳冰蘭心下急轉,到底該找個什麼借口進去呢?突然間,原本躺在她懷裏的小白竟然掙脫了懷抱,徑自竄進了裏麵。柳冰蘭一陣詫異過後。轉而釋然,借口不久找到了嗎?
“小白,你在哪裏?”柳冰蘭彎著身子進了裏屋,裝模作樣的一陣找尋,最後把視線盯在了那個一身黑衣佇立於窗口的身影上,隻是那人的臉上覆著半塊銀色麵具,看不清此人的相貌。他的身後也同樣站立著身穿黑衣的兩個麵目俊朗嚴謹的青年。
“這雪狐你是從何處得來?”麵具人撫著小白的毛發,問道。
看小白對那人的親熱勁,似乎早已相識。“那老頭給的,怎麼,你認識他?”站了那麼久腳早酸了,隨便找了個座位就一屁股坐了下去。
“說,你在哪見過他?”被人抓住衣領的感覺著還真是不好受,尤其是那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更是過於霸道。
柳若風有些擔心的望著西廂。而北廂一個白衣青年也不解的皺起好看的劍眉,投去一抹探究的眼神。
“放手!”柳冰蘭也怒了,若是用上超能力,她可絕對不會輸。掙開麵具人的鉗製,隨手掏出那塊玄門令牌,朝那人丟去。
隻見那人淩空一抓,接住了迅速飛來的“暗器”,卻在看清手中之物時,臉色一下變得莫測難辨。隨即和身後的兩人跪於地麵,用內裏隔絕了聲音,躬身喊道“屬下見過門主!”
柳冰蘭嚇了一跳,“我什麼時候成了你們的門主了?”
“既然小姐手中持有門主令,那便是老門主所選定的下屆門主之位的人選。”麵具人恭敬答道,語氣為青年全不複先前的無理。
“剛剛不知是門主,失禮之處還望見諒”。說著,又是一拜。
“都起來吧,我最討厭的就是動不動就下跪,以後見我都不許跪了。我想知道你們今天是為何而來?”
“稟門主,這其實是屬下的個人私事,因為楊將軍曾對在下有恩,故而想為她女兒作些什麼。”
“嗯,這件事我會自行處理,你就不用再擔心了。此地不是談話的地方,五日後我會上街找你們。你們的行蹤恐怕已將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了,快些離開這裏。”再次望了北廂一眼,剛剛明明感到有股很強的內力窺視,可這回卻又不見了,仿佛隻是一種錯覺。
壓下心頭的煩悶,走出西廂,卻見柳若風一臉笑意的看著她,身後盈盈站著楊雨瞳。
“事情辦好了,一百萬兩。”輕輕壓低聲音對著柳冰蘭的耳際講話,接著又轉身,故意提高了音量,“你這小童,咋就知道亂跑,回家了!”說完,還故意擺出一副無奈又氣憤地樣子。
“是,少爺!”柳冰蘭會意地跟著點點頭,便跟著柳若風出了萬春樓,一旁的老鴇笑得也特別殷勤,連連叫著“柳二少下次再來啊!”望了望跟在他倆身後一言不發的楊雨瞳,一百萬兩,這人還真是貴啊,以後該怎麼從她身上賺回來,柳冰蘭有點乍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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