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哥閉著鳥眼,開始語氣深情的念起了他那套怪裏怪氣的咒語:“你原來在我的心裏,後來慢慢的……”念完後又補充一句:“你家母蛤蟆跟隔壁家的公蛤蟆跑了!”

悠地,從小麻布袋中伸出一雙細細長長的機器手來,那手伸長到鳥哥麵前,鳥哥指著好好對它下命令道:“解開她身上的鏈子。”

得到命令,機器手縮回到好好麵前,抓起好好的衣服一拉,這下好了,好好剛穿好的那件破爛的外衣又被扯下來了!

鳥哥在一旁抓狂得跳腳!“是要你解鏈子,不是解衣服!”受傷的捂了捂鳥胸,“我怎麼會遇到這麼白癡的時空機!”

好好鐵青著臉,嘴角抽著筋,耐著性子再一次穿著衣服。不過這件破爛的狐裘經過兩次撕扯之後,已經破爛的不成樣了。

“因為你心裏想著的是解衣服,我隻是意隨心動。”時空機用機器般的語氣陳訴道。

“……”鳥哥一臉尷尬的白了眼機器手,心虛的轉過頭去。用隻有他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嘀咕一句:“還真縮水了。”

好好抓狂了!“鳥貨你到底想幹嘛!不帶這麼玩的!”

鳥哥這才恢複了正經。再次下了個命令。這會,機器手很聽話的把好好身上的鏈子全部撕掉了!跟撕紙一樣輕鬆簡單。

再接著,鳥哥又一道命令,好好震驚的看著自己居然縮成了個小小人!小的隻有指甲那麼大!然後,還處在錯愕中的她,便被吸入了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好好消失,原地隻留下一個小麻布袋項鏈。

鳥哥忙伸出爪子抓起小麻布袋項鏈,對裏麵的人道:“乖乖在裏麵待一會哈!”然後飛身鑽出帳篷外。

小麻布袋裏傳出好好悶悶的咕噥聲:“還有二王子……”

卡塔二王子憨態可掬的趴在褥子上呼呼大睡,睡姿難看之極!完全沒有被俘虜之後的惶恐不安。褥子旁的兩個大碗被吃的滴米不剩、滴水不漏!

咋呼了下鳥嘴,卡塔二王子連褥帶人的被吸進了空間袋,而睡夢中的他卻毫無意識……

再次飛出去的時候,鳥哥被人發現了異常!

見一隻鸚鵡爪下抓著東西,士兵們驚呼起來,紛紛持弓箭去射!

箭支如雨般飛射而來,鳥哥吃力的左躲右閃著,好幾次差點被射到,卻仍死命抓著時空袋不鬆爪!

突然!跟在鳥哥身旁的母鳥掉轉頭去,咆哮的朝下麵的弓箭手俯衝而去!“不準射他、不準射他!”它像隻被激怒的憤怒小鳥,迅速的在各個弓箭手之間來回的瘋狂猛啄起來!那些弓箭手哀聲連天的,一雙雙手居然被啄出了血!估計他們行軍打仗多年來,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如此強悍火爆的鸚鵡!

鳥哥震驚的瞪大著鳥眼!愣了幾秒後,輕歎一聲回過頭去,繼續往前飛。

這隻母鳥跟著他久了,倒有幾分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