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邑眸光閃爍不定,沉思幾秒後:“先別慌,無論如何,先讓洛瀟拿下墨城再說。”

穩了穩心緒,卡塔邑鎮定自若的望著城牆下,“不知鎮國王改變主意沒有?隻要你拿下墨城,我卡卡承諾,定會把金娃娃雙手奉還!”信誓旦旦的語氣。

洛瀟沉眸思量了番,正欲說什麼,這時候,高空中飛下來一隻綠紅鸚鵡,穩穩的停落在洛瀟的肩頭,湊到他耳邊嘰嘰喳喳的說著些什麼。

沒一會,洛瀟一聲嗤笑:“不需要了!”然後高舉長矛,對身後的大軍高喝:“撤!”調轉馬頭之際,對城牆上的卡塔邑挑釁道:“這筆賬,咱們秋後再算!”

望著高傲離去的洛瀟,卡塔邑愣了愣。

好好把被撕爛的衣服將就著重新穿上,腦子也沒閑著,想著各種整人的奇招。要是待會又遇到什麼驚險的事,她得有能力應付才行啊!她郝好好向來隨遇而安,遇到危急的事不是先哭泣,而是在事故沒發生前就想好如何自保!

剛把爛衣服穿好,就聽到一聲久違的打趣聲:“啊呀好二貨,好久不見。原來你還沒死啊,生命力可真旺盛!”

隻見一隻綠紅鸚鵡從門簾外鑽了進來,後麵還跟著隻綠色母鸚鵡。鳥眼睛滴溜溜的瞅著她:“怎麼?又偷情了!?”

“偷情了、偷情了。”鳥哥身旁的母鳥附和著。

好好直戳鳥哥腦門子!“你個鳥二貨!什麼叫做‘又’!?我幾時偷過情了!”

鳥爪子撓了撓鳥毛,“那為何我每次見你的時候,都是在偷情呢?”

好好又戳了戳鳥腦袋,也打趣著他來:“怎麼到現在才來找我?是不是又以鳥的優勢看少兒不宜的東西去了?你自己說,全天下都有多少家良家少婦被你個色鳥看光啦?”

“天地良心!我可是每天累死累活的東南西北各處飛,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說著,鳥貨還豎起一根鳥爪子,以示其話的真實性。“北國的冷空氣都讓我鼻子失靈了,這隻是其一。為了防止他國用飛禽探查國情,卡卡邊境範圍還散布著一種專讓鳥類迷失方向的氣體。”

那雙鳥眼睛總是有意無意第一時間注意到女性的某個地方。鳥哥又繼續打趣起來:“以我專業的眼光看,你胸部縮水不少哦!怎麼?是不是剛才偷情的時候被人給捏小的?”

“我去你丫的!”又有種砸鳥的欲望!可惜她現在手腳不便。

“以前還是A罩,現在應該變小一罩了,負A?”

“……”選擇性沉默。不怨天、不怨地,沒辦法,她遇到的都是些人才。

見逗夠了,鳥貨這才進入正題,“裝時空機的空間袋還在不在身上?”

好好點頭,“一直掛在我脖子上呢。”然後忙伸手從衣裏麵把它掏了出來。

“關鍵時刻你需要用到它了。它還有個用途哦!”鳥哥落在她肩上道。母鳥也乖乖的、依樣學樣的落在她另一隻肩上,大多時候安靜著,隻是那雙眼睛永遠都隻停留在鳥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