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想放下和如衣有關的過去,他也不會放下,更不會允許他放下!
“晟戟,這次你是什麼安排?”
兩人僵持許久,徐博山終於鬆了手,往後退了一大步,沉聲問他。
蕭勁寒拍了拍他的肩,道:“一開始我的打算就是,將樓承都的兵打得差不多了,然後稍微請個罪,再讓他回來坐龍椅。隻不過,到時候沒了兵力的他,還不是捏在我手上?讓他做著傀儡皇帝,我再去和秦江正堂堂正正的較量去!到時候,我發兵東陵,就是去討伐逆賊,天下豪傑都支持我,豈不是勝算又多了幾成?”
徐博山深深提氣,然後才平靜地對他說道:“你向來成竹在胸,我也向來信任你。你如此算計,我也沒辦法。但願你這次,運氣還是像從前那麼好!”
蕭勁寒終於笑出來:“我運氣向來很好。我算計了這麼多年,無非求的是江山和美人都得到。賠上我的阿鸞得到那把龍椅,我不覺得我會賺了!放心吧,我自有打算的!”
“篤篤”的敲門聲恰好在此刻響了起來。
蕭勁寒聽著聲音就能辨別出敲的部位是在門下麵的地方,一下子就能猜到是誰在敲門了。
走過去開了門,果然站著的是他的恪兒。
俯下身子,一把就把他抱了起來,才問他道:“恪兒,今天的功課做完了?”
雖然孩子才三歲不到,但是蕭勁寒發現這個孩子甚為聰明,平時不愛說話,但是記憶力很好,教過他的東西都忘不了。索性就請了個先生,現在就開始教他讀書了!
恪兒點點頭,然後說道:“爹,娘和紅豆什麼時候回來?”
蕭勁寒抱著孩子的手臂猛地一緊,恪兒也明顯感覺到了爹爹沉下去的臉色,於是舉起小手,在蕭勁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對他語氣堅定地說道:“爹,等我長大了,我跟你一起去救娘和紅豆!”
徐博山在他們後麵,哧地一聲笑出來,上前對著孩子逗趣道:“可是你才這麼小啊!細胳膊細腿的,怎麼打得過壞人呢?”
蕭勁寒有些不樂意自己的孩子被人說小和弱了,舉起孩子的小胳膊,衝著徐博山揮了幾下,有些得瑟地嘲笑道:“我家恪兒可比你家的豆芽菜壯實多了!”
徐博山一下子冷了臉,恰好這會兒鈴蘭領著他們家的徐頌過來了。
徐頌的體格,真如蕭勁寒形容的那樣,像根豆芽菜。大大的腦袋架在窄小的肩上,和恪兒差不多大,卻比他矮小的很多。
徐博山第一次見到自己這個孩子,就苦笑著問鈴蘭——你這是怎麼虐待孩子了?長得這麼小!
鈴蘭一下子白了臉,因為徐博山的小妾生的兒子徐輝剛好也在旁邊——她的孩子是早產,身體一直不好;可那個兒子卻是結實健康的很,即便是庶出,也比她的孩子是個病秧子好太多……
鈴蘭抱著徐頌小小的身子,見了蕭勁寒先是彎身行禮,然後才小心地看了一眼徐博山,道:“頌兒和小世子一起下了學,吵著要來見你。我就抱他過來了!你也好幾天沒回家了。”
蕭勁寒放下恪兒,還鼓勵著鈴蘭道:“孩子都這麼大了!已經是小男子漢了,別動不動就抱著他走了!撒個嬌讓你抱一下可以,但是路得讓他自己走!博山啊,你也多教教孩子,畢竟慈母多敗兒,鈴蘭這丫頭心腸太軟了!”
小徐頌看著地上跟他擺手打招呼的蕭恪,動了動小身子也想下去和他玩,可是又聽到蕭勁寒說著讓爹爹多教他的話,不禁又往鈴蘭的懷裏縮了縮,細聲撒嬌道:“不跟著爹爹。”
徐博山臉色一黑,鈴蘭連忙跟他道歉:“對不起,孩子可能跟你還不熟,他很聽話的!我會慢慢教他的!”
徐博山卻是沒好氣哼了一身:“你教出來的好兒子!他今天功課怎麼樣?跟恪兒比,誰做的好?”
小徐頌更加把頭深深埋進了鈴蘭的懷裏,連身子都縮了起來,悶著聲不說話。鈴蘭沒辦法,隻得說出自己的來意:“我過來也想說這個的。頌兒身體不好,也太小了點,背不出書來先生就愛打手心,我怕這樣——”
“怎麼就你生的孩子這麼嬌氣?恪兒怎麼沒事?你看看你養的孩子,跟個豆芽菜似的,弱成這樣!哪兒有一點男子漢的樣子了?”
蕭勁寒眼看著自己的一句玩笑話被徐博山當了真,也覺得不好了,連忙拉著徐博山勸了一句:“算了算了!是我怕恪兒一個人讀書會孤單,才讓你把頌兒也送來的!既然鈴蘭說孩子身體不好,那就再等一年吧!畢竟也是你兒子,你也得多上心一點!鈴蘭不是說了,這孩子是早產的,身子弱是母胎裏帶出來的病!”
徐博山冷哼一聲:“我兒子也不是隻這一個,明天送輝兒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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