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言很清楚一點,有些事,你避不開,隻要一日不表態,媒體就能一的跟個蒼蠅似的盯著,直到漏出個縫來,而後如蟻附膻似的撲上去,施展渾身解數吸出點東西來。WwWCOM
除非,他願意回到幾年前的情形,觀眾不記得是否有這麼個人,媒體自然沒了追逐的必要,凡事總要考量成本與收益,目前而言,收益是遠遠大於成本的。
人無完人,金無足赤,過去,自個兒屁股不上幹淨,未來,也難必然無可指摘,但老是被人盯著,總不是個事兒,誰能沒點**呢,他覺著自己有必要采取點措施,好讓這些人絕望。
“呂言,聽你跟趙微關係不錯,你怎麼看趙微打人這件事?”
呂言沉吟了下,道:“我也不大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來不怕你們笑話,其實我所知道大多是通過你們的報道得來的,所以,也不大好。”
在他看來,趙微是幸運的,在那麼年輕的年齡達到常人難以企及的高度,事業有成、名利雙收,用人生贏家形容絲毫不為過,對眼下的成績、獲得物質條件,他感到愉悅,但相比之下,差的不是一點半點,辛辛苦苦好幾年,勉勉強強終於買了房、車,但人趙微呢,單京城就有兩套豪華別墅,在日韓、東南亞乃至整個亞洲,更被奉為後級、現象級藝人,沒法比。
隻是走到今日的地步,不能不是一大敗筆,在他看來,究其根源,並非她選了一個不懂行的當經紀人,而是利益驅使下做出的選擇,經紀公司的好處她不能不明白,但仍義無反顧的堅持單幹,於眼下而言,利益的確實實在握到了手裏,但放在長遠,並不見得一定是筆劃算的買賣。
經紀公司存在的原因毫無疑問是以利益為驅動的,但能做經紀公司的、又能做大做強的,無一不是人脈深厚、資源廣闊,軍旗門的事兒她是趕上了點上,上麵的正為打破島鏈封鎖焦頭爛額,她倒好,自個兒撞槍口上了,那怪不了誰。
而最近的這次打人事件,起來根本算不上事,最直接的對比就是張衛建跟謝霆峰,同樣是打人,結果呢,一個博得廣泛同情,被打者成了冤大頭,另一方卻成了過街老鼠,甚至上升到了為人的高度上,究其原因還是輿論方麵的弱勢,三人成虎,當絕大多數媒體都幫著一方話時,壞人也成了好人,相反,老想著吃獨食的,你不讓人碰,卻擋不著人眼紅。
“呂言,傳聞在拍攝貞觀之治時你與馬少華不喝,是因為理念上的差異嗎?”
呂言忍不住看了對方一眼,是問第二個問題的那男的,白白胖胖的,心裏不由的有些膩歪:“我怎麼不知道?”
“嗬,我也是聽的”
“馬少華老師是位令人尊敬的前輩,他的演技、敬業態度,都是我學習的對象,能夠跟他合作,我感到十分榮幸,至於理念差異,還談不上,我就一個蹣跚學步的孩子,馬老師是先行者,更是一位照顧後輩的敦厚長者”呂言一臉嚴肅的,仿佛早就打好的腹稿似的,侃侃而談,隻是心裏卻想著:老馬,麵子我給你了,咱不能不仗義。
他這幾年準備著奔著飛去,但如果有機會,絕對不介意那個白玉蘭擱家裏擺著,但那玩意不光收視高就能成的事兒,還得同行捧,馬少華的資曆、地位,出的話無疑具備著相當的分量。
呂言看了之前那人一眼,又道:“我知道,因為《京華煙雲》熱映,肯定有不少媒體朋友想報道一些有關的消息,但是我覺著吧,你們做傳媒的,就跟我們當演員的差不多,陳保國老師經常告訴我,當演員,一定腳踏實地,打鐵還得自身硬,不能老靠著外門邪道想著出名、撈錢,那不是長久的法。”
“哦”
“嗯?”
“這是話裏有話啊”
見跟前突然變的亂糟糟的,有爭搶的架勢,呂言雙手往前推了推,道:“別著急,一個一個來”,著,隨手指了指一個看著眉眼比較和善的中年男人。
“呂言,現在《京華煙雲》熱播,並且已經取得了149的收視,是不是華誼一哥的爭論就此結束了”
這還用問嗎?呂言笑著看了話的人一眼,稍微往後靠了些,給又不知道打哪捅來的幾支話筒讓出了空間。
心裏怎麼想是一回事,在嘴上,他可不能那麼,腦子裏轉了轉,道:“熟悉華誼的可能都知道,打個比方吧,每年的台曆,排名都是按照姓名的字母來排的,其實哪有一哥二哥之分,即使有,就跟王中軍的,他才是名副其實的一哥。”
剛才還熱切的一眾記者們突然跟兜頭潑了盆涼水,從頭涼到腳,聽著,你不能沒道理,但是,這些他們想聽的有個屁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