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段時間,不少朋友66續續的打了幾個電話,催我寫篇關於《京華煙雲》的評論,但我遲遲沒有動筆,因為我向來不否認,我是呂言的忠實粉絲,平心而論,曾蓀亞這個角色並不出彩,尤其對比《血色浪漫》裏那個灑脫、仗義的鍾躍民,近乎兩種完全迥異的性格,論及吸引眼球的能力,甚至不及孔立夫的一半。
但如果換個角度,我又不得不感到驚訝,一個男一號,老是在你跟前晃來晃去晃去晃來,你了解這個人的性格、這個的人的秉性乃至生活習性,卻始終關注著劇情,這是件相當奇怪的事兒,不是嗎?
而在事後,你想起關於《京華煙雲》這部戲某些情節的時候,腦子裏浮現的卻是這個人的話的神態、語氣,毫無疑問,這部戲的主角是姚木蘭,但縱觀所有已放映的部分,貫穿始終的,是這個曾三少爺,每一件與他有關、無關的,你沒法不去想想和三少爺聯係、影響,這種情形,讓我不得不得想起另一個老戲骨,李雪建老師。
相較於慕容複深沉、黎民的穩重、鍾躍民灑脫,曾蓀亞走向了平凡,更為難得可貴的是,他在幾十集的時間裏表現出一個男孩向一個男人的轉變,一如他所經曆的角色”
“我和呂言認識的過程很巧合,那幾休了假,和妻子孩子一起出去旅遊,湊巧在一個院子裏遇到了,他大概去拍攝景點探班。
對於他的演技,我不做評論,因為我並非專業的影視評論人,寫出來的東西難免貽笑大方,我想聊的是關於他本人,盡管接觸的時間很短暫,但當時他給我的感覺並不像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成熟、穩重,就像一個同齡人,我當時有種直覺,他必然有種非同尋常的經曆,否則必然難以塑造那麼多經典的角色,後來,6續聯係了幾次,想做個專訪,隻是一直沒什麼特別好的機會,想來,他並不熱衷於出現在媒體大眾之前,就像一個影視評論界的朋友所的,他身上有股濃烈的老派影視人的作風,安安心心拍戲,踏踏實實做人”
某些話題,在有心的推動之下,一旦開始了,就很難再停的下來。
媒體、網絡的紛擾,對呂言的生活的影響並不大,他不可能因為某些稱讚而就在午飯時多吃一個饅頭或者一碗麵,更不至於因某些過激的言論而半夜睡不著覺,就像為人處事,有和睦的,自然也有老死不相往來的,在這個圈子裏,好話未必自真心,難聽話也難一定當事人本意。
但又不能毫無波及,前腳剛在劇院後門下了車,還沒站穩,呼啦啦一群人扛著長槍短炮就堵住了去路。
“呂言,第一場演出的上座率剛過五成,你認為誰應該負主要責任?”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隻拿了一隻錄音筆,因此也是第一個衝到他跟前的,沒給他話的機會,直接了當的問道。
趙微的行程安排的緊湊,隻要有心,蹲點並不難,但呂言就不一樣了,除了拍戲,平時基本上不大露麵,而劇院就是唯一的選擇了,這還是在後門,如果去前門,人比這邊還要多的多。
呂言笑了下:“姐,俗話的好,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當著我的麵這個可是讓我很尷尬的。”
“哈哈”
雖然都在笑著,但是圍在四周的記者們立刻把之前的聽聞信了大半,呂言對付記者很有一套,這樣一個問題,放在別的藝人身上,多數的會以不方便回答為由推掉,但呂言回答了,並且表露了另外一層意思——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不僅沒有透露半點相關的信息,與此同時的絲毫沒有引起問之人的反感。
“那呂言,傳聞你一直期待與蔣斳斳合作,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呢?”
“唔,其實想合作的演員挺多的,像李雪建老師、李寶田老師、陳道名老師都是,我是看著他們的戲長大的,就像粉絲看待自己的偶像,我想可以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東西,每一行,想要做到最好,都必須一個不斷學習、充電的過程,我還年輕,在表演這條路上剛剛起步,仍需要向前輩們多多學習”呂言自然不會傻到出一二三來,問題本身就包含了陷阱,無論他出於何種原因,隻會坐實一件事,他想跟蔣斳斳合作。
斷章取義之後,誰也保不準出現什麼樣的版本來,大媒體或許保持著一定得底線,但媒體,或者幹脆報們,為了銷量,什麼博眼球的內容都能編的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