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耀偉,你要幹什麼?何必在這個無恥的男人麵前低頭,我的性命隻屬於我自己,不需要別人的可憐。”藍彩雲倔強的站直身子,臉上一副絕然的表情。
“唉!何必呢?”楊耀偉很是苦惱的歎息一聲。
他之所以歎息,是因為通過剛才的試探,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控發異能,無法給對方造成威脅,所以才想要換個方式保住藍彩雲的性命。
至於那個什麼神石,楊耀偉反倒比藍彩雲清醒很多,自認為命都保不住了,還保什麼神石啊。
不過楊耀偉卻忘了,藍彩雲是一個渾身上下各處,包括連骨頭縫裏都充滿了傲氣的女人,從小到大她活的就比大多數人好,人生軌跡也是一路順暢,其間不管是人還是事,沒有一件是能夠讓她煩惱的。
但如今同家人逃難到HB市,卻是事事不順,道道不通,這讓與生俱來就十分傲氣的藍彩雲,心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藍彩雲想擺脫這種生活,想要回到過去,可她知道時間無法逆轉,要想恢複到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那自己就要獲得強大的力量,來把擋在麵前的一切阻礙和困難,通通咂個粉碎。
可惜,上天開了個玩笑,先是讓她找到了可以獲取力量的神石,然後又在一次伏擊中把神石丟失,等好不容易找到,卻又發現對手竟然強大到讓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這如何能讓藍彩雲心甘。
“算了,一切都結束了。可我不想在臨死之前,還要低聲下氣的委曲求全,我藍彩雲,絕不會向任何人低頭。”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脆弱。”李誌見到藍彩雲失魂落魄的模樣,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意誌,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現在就連死亡,對她來說都已經變成了一種解脫。
“彩雲!你怎麼……。”楊耀偉看到藍彩雲心神黯然的模樣,忍不住上前一步。
“站住!”李誌目光一閃,說道:“我對這個秘密,倒是很感興趣,如果你想救這個女人的話,興許我會答應你,不過前提是你沒有對我撒謊。”
楊耀偉被李誌的一聲斷喝止在原地,說道:“現在彩雲的命在你的手中,你認為我敢對你撒謊嗎?何況這個秘密,也並不是隻有我們知道,根本沒有欺瞞的必要。”
李誌沉吟了一會,他知道楊耀偉的話裏還有一個暗示,那就是神石的秘密已經泄漏,目前正在尋找的人也並不隻是他們。
所以要想不被外人發現神石在他這裏,那以後做事的時候,就最好小心一些……包括現在的這個事情。
“繼續。”李誌神色未動,此時他正在心裏打著念頭,尋思著如果自己突下殺手,能否直接把楊耀偉留在此地,免得到時候再多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興許是看出了李誌的心思,楊耀偉的身形突然向後一竄,把兩人之間的距離直接拉遠了十米有餘,同時一張老舊的羊皮紙從楊耀偉的手中飛出,直直的朝李誌的方向飛來。
李誌探手把飛來的羊皮紙抓住後,才聽到楊耀偉說道:“你想知道的東西都在那上麵,隻要你把藍彩雲放了,我們不但不會給你找麻煩,而且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興許還能用到我們……我們在這個城市裏,還是有一些能力的。”
“就憑你們兩個?”李誌隨便掃了一眼羊皮紙,便隨手放入懷中。
楊耀偉對李誌語氣中的輕蔑沒有在意,說道:“我知道我們的能力不如你,但你也要清楚,有的時候單憑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從古到今,憑暴力解決的問題,遠遠高於其他的任何手段。”李誌對楊耀偉的話不以為然,雖然他知道楊耀偉說的話有些道理,但說到底,他卻是一個以力為尊的力量崇拜者。
“這小子怎麼比我還臭屁。”說了半天,見對方沒有一點借坡下驢的意思,楊耀偉的心裏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可誰讓他技不如人,就算如今再是煩躁,他也隻能暫時忍下,大不了回頭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忘掉。
“特殊安全委員會,我想身為一名感染者,你應該知道這個機構。我們兩人正是這個機構裏的人,這總可以被你看上眼了吧?”楊耀偉已經懶得和對方爭執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今天就權當讓他當一回大尾巴狼又能怎樣。